歐欣妍早就分開了,而這些事根本不足為奇。
之後便是正式的酒會,秦昱為大家正式的介紹了岑可心,當然也粉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是,這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只要結果讓他滿意就好。
岑可心端著酒杯穿梭在人群之中,最後站在狄子暉面前的時候,只是對著他笑了笑,然後徑直的向前走去。
似乎根本沒有打算和他說話。
狄子暉大步上前,直接站在了她的面前,“不知道,我有榮幸和你岑小姐喝杯酒嗎?”
岑可心稍稍猶豫了一下,而後抬起眼眸看向了他,衝著他淡淡的勾起了唇角,“狄先生,近日可好,今天招呼不周。”
狄子暉走上前一步,輕聲道,“為什麼是這樣?你不是說要離開嗎?”
岑可心看著他,“那也得走得了啊。前有狼後有虎,你覺得我離開有用嗎?”
“那今天算是怎麼回事?”
“你不為我高興嗎?”
“岑可心!”
岑可心笑著看著他,平靜而淡然,“我只想保護我自己,至少我知道,這樣我才是最安全的,我不想死,我想活著,你明白嗎?”
狄子暉皺了皺眉,卻無言以對。
岑可心看看他,沉默了好久後她淡淡道,“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只求離開!以後不要和你們再有一點聯絡。”
說完,她看了看狄子暉,然後轉身向人群中走去,她徑直的走到慕少禹身邊,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看著那個背影。
是啊,她說得沒錯,沒有人能保護她,她能做的只有自己尋求保護。
酒會結束後,秦昱讓岑可心留在莊園裡。
而慕少禹則也留下來和秦昱談公事。
岑可心獨自一人站在陽臺上,夜風陣陣吹拂著她的臉頰。
陽臺上種著很多花草植物。
她提著灑水壺為它們澆水。
夜色下,那些花草帶著水珠,嬌弱嫵媚。
岑可心低頭看著那些花草勾了勾唇角。
慕少禹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站在她身後看著她。
岑可心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笑,“不回去嗎?我想有人可能需要你安慰。”
沉默了好一會兒,只聽慕少禹的聲音淡淡響起,“現在滿意了?一切都照著你你意思。”
岑可心笑笑,“至少我安全了,其他的事,都與我無關。”
慕少禹淡淡一笑,然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
慕少禹聞言停下了腳步。
“我定了三天後的飛機離開這裡,從此以後,我和你,和這裡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了。”頓了頓,她垂眸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還有就是……孩子,我已經打掉了。”
突然,烏雲密佈的天空中響起了滾滾的雷聲。
慕少禹怔愣了好久,只見他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握緊,握緊,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顫抖著聲音,他似是隱忍著什麼一般,“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岑可心扭頭看著他,務必認真的看著,只見她微微的勾著唇角,淺笑道,“我說,我前天去做了人流手術,現在孩子,已經沒了。”
慕少禹怒目的看著她,他幾乎是有些失控的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顎,“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岑可心冷笑一聲,“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
“岑可心!”慕少禹怒吼出口,他捏住岑可心下顎的手都在顫抖,“那只是一個孩子,你為什麼要殺了它,為什麼!”
岑可心卻冷笑出聲,“你在乎它嗎?它只是你強,暴我之後的意外而已,你別忘了,這個孩子身體也留著你仇人血。你會在乎它?呵呵,慕少禹,你的心比鐵還硬呢,你會在乎這個孩子嗎?它只會阻礙你,現在沒了,你應該高興才對,你放心,我說過,只要我安全離開這裡,從此以後,你我互不相關!”
慕少禹的眼睛通紅,強忍著什麼,他咬著牙看著她,卻久久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岑可心推開他,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下顎,輕笑著轉身看著身後,“看不出來,慕少禹也會難過嗎?”
慕少禹難以抑制的怒吼道,“岑可心,那只是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殘忍?呵呵,殘忍,你說我殘忍,我再殘忍,也沒有你對我殘忍。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