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使她的祈禱應驗了。
艾德的手握緊。他繼續述說,那個晚上,月光好亮,使他無法入眠,他當時的臥室就是凱琳現在住的那間。他蜷縮在窗前的座位上,注視培洛出現在下方的庭院中,他點起一根母親嚴禁的雪茄,緩緩走向田野,雪茄頭的火光輕易地指出他的去向。
“他幾乎每個晚上都這樣做,”艾德說道。“悄悄溜出去,以為沒有人知道。”他輕輕一笑,但笑聲中沒有任何喜意。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在心中竊喜,準備第二天去嚇嚇他。但是,我震驚地看到伊莎尾隨著他,她用一條大披肩罩住睡衣,彷彿在月光中行走的鬼魂。一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當時的難過,因為我本能地知道伊莎的行為是錯誤的。”
突然,伯爵夫人也出現了,並目睹伊莎跪在培洛身前。“我什麼也沒聽見,”艾德繼續說道。“但是,即使從那麼遠的距離,我仍然看得到培洛臉上震驚的神情。他看到我母親時,立刻鬆了一口氣,並上前擁抱她,可是伊莎卻把臉埋在手中,絕望地啜泣著。我母親扶她站起來,安慰她,然後朝培洛伸出另一手。當我注視他親吻我母親的手時,忍不住淚流滿面,最後,他護送她和伊莎走回屋裡。”
凱琳等待著,並牢盯著艾德憂鬱的臉龐。
“伊莎被遣走了嗎?”她終於試探性地問道。
他搖搖頭。“沒有。培洛在多年以後告訴我,我母親在那晚的行為簡直像個聖人。她送伊莎上床並安慰她,直到她似乎恢復平靜。然後,她再前往培洛的房間,當面詢問伊莎的熱情是否真的是單方面的。培洛保證,他對伊莎只有兄妹般的感情,而且他永遠不會勾引由父母負責保護的女孩。第二天早上,我們發現她從房間裡失蹤時,立刻展開搜尋,終於在某個水塘中發現伊莎。”
凱琳顫抖一下。“好可憐的女孩!真是悲慘。”她哀傷地望著他。
“如果我的臉孔真的那麼像她,難怪你看到我時,會大驚失色。我很抱歉勾起這麼痛苦的回憶。”
艾德的眼神變得柔和。“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