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你什麼把柄。”
“我從沒想過要傷害謝炎兒。”冷峰費力的說。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看在你也是條硬漢,留你個全屍。”
燕山冰冷的劍刺透了他的胸膛,在他轟然倒下之前,拼著最後一口氣,他低吼了起來:“聶晏,你的任務是什麼。”
“看在一起喝過幾臺酒的面上,讓你死個明白,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要殺的人。”聶晏蹲在冷峰身旁,笑眯眯地看著冷峰,直至冷峰氣絕。
聶晏說這句的時候,他已經假死過去。可憐的冷峰,最終還是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
不知過了多久,冷峰漸漸醒來,他的心臟長的比旁人再偏左一些,剛才那一劍與他的心臟擦邊而過,靠著這點幸運。他終於活了下來。
他的胸口一陣陣巨痛襲擾著全身,身上的迷毒還未清理乾淨,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他還不知道謝炎兒怎麼了,想到炎兒,他的心如刀絞,憎恨自己的魯莽和輕敵,憎恨自己這麼容易就著了道,不旦救不出炎兒還害了自己。
他掙扎著起來,他一定要救下炎兒,這是他心中最後的吶喊。他一路跌跌撞撞摸到了這座廢棄的破驛館中,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進食,如果今天他還不能獲救,那他就真只有死路一條了。
然而突然來臨的暴風雨,打亂了他逃生的計劃,這麼大的雨讓他再也無法外出求生,出去只有死路一條,他只能縮在這裡。
驟然下降的氣溫,更加讓他難以承受,想到這裡,冷峰氣若游絲,他哆嗦著點起一小堆火,縮做一團地躺在火邊,他已經支援不了多久了。
他躺在地上不停地的喘息著,每喘一口氣,胸口都跟著一痛。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大門,求生的慾望讓他渴望能有奇蹟發生。
一道閃電劃過天空,整間屋子明亮起來,緊接著一聲巨雷,震得大地微微顫抖。
求生的門真的開啟了,一個全身溼透了的小丫頭跑了進來。
從她的衣著上可以看出,這個丫頭是哪家的奴婢。
丫頭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跑到牆角,搬開一塊活動的地板,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包袱。快速跑到了旁邊的屋子。
當她再次進屋時,呈現在冷峰面前的,已不再是剛才的那個丫頭。
現在的她衣著華貴得體,面容明豔動人,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後,深遂的目光,光潔的肌膚,婉如畫中走出的仙子,舉手投足間自然地流露出高潔典雅的氣質。
冷峰看著她的手上抱著剛才的那身衣服,並把它們投入了火中,直至衣服燃盡。冷峰心想,這一定是哪家的逃奴。
此時,這個逃奴終於有時間關注躺在火邊,奄奄一息的冷峰了。
☆、(二)獲救
紫藤曾經和豹子約好,如果有事發生,這裡就是他們匯和的聚點。
紫藤知道聶晏一定會來找她,所以她一口氣衝進到了這個聚點,想盡快恢復本來的容貌,從此與聶晏再無瓜葛。
一進門,就看到冷峰躺在火邊,直覺告訴她,這個人病了。可是剛才她並沒有心情去關注這個人。現在,她換好衣服,撕去了偽裝,以真實的面目蹲在冷峰身旁。
“你怎麼了?”紫藤疑惑地看著這個一身黑衣的男人,黑衣掩蓋了身上的血跡,沒有讓紫藤看出他身上的斑斑血跡。
“你生病了嗎?要不要喝點水。”紫藤好心地走過去,用力地扶起地上的冷峰。
冷峰身上的血剎時染紅了紫藤的手掌。
“你受傷了?”紫藤驚訝地叫了起來:“你是誰,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紫藤一連串地問出一堆問題,可惜冷峰都無法回答。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只能轉動著兩隻眼睛。
紫藤正在盤算了該不該救下這個人,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
“裡面有火光。”門外的人大叫著,驛館的大門再一次被推開,一群身披雨衣,頭戴斗笠的人快步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燕山。
看到燕山,紫藤和冷峰的心都同時一緊,兩人警惕地看著來人。
“有沒有看到一個身穿藕色衣服的丫頭。”燕山看了看兩人,仔細打量了紫藤半天,環顧屋內一週,緩緩開口問道。
兩人茫然地搖了搖頭。
冷峰緊張的心稍稍鬆了一口氣,他埋下頭,把臉側到了陰影之中。心裡清楚,燕山要找的不是自己而是身旁的這個女人。
燕山見兩都在搖頭,揮手示意眾人離開。然而在他跨出驛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