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但我可以肯定對安鑲王和平隸將軍都感興趣的人不超過三個,而這三個人裡面資源最充分的就聶公子您。聶公子聰明才俊,不必打聽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是過河拆橋的人,而且以後我與公子還有可能並肩作戰!話已至此,送客!”
☆、(七)生病
從江陰回莫陽的路上,聶晏坐在曖和的船倉裡,一直還在想著這趟差事,事情很圓滿:聶寶號的蘋果已經訂好了,買主也已經敲定,這次穩賺不賠。樓外樓的生意也談成了,其實這趟的任務就是找到冷峰就行了。
雖然找那樣一個女子很難,但是需查出兩個月前進出吳陽府的人,還有調查吳陽府的姬妾,這樣入手就容易多了。
但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沒想通,比如:若那女子只是吳陽王府的一個姬妾,即使兩人再是有情,怎麼會開出這麼大的條件;為何會說兩人以後會並肩作戰,難道他查出了什麼?有三個對安鑲王和平隸將軍感興趣,那兩個人是誰?
想到這些聶晏一陣心煩,頭不可抑制地痛了起來。罷罷罷,今天不想了,可能是這幾日天天酒色過度累壞了,休息一下可能會好些。
“媽了個巴子的,你怎麼開的船,小心大爺把你撕了!”聶晏剛剛睡下,船頭傳來了喳喳呼呼的大叫聲。
燕山跑進了船倉,慌忙對聶晏說:“公子,河面冰結得太厚了,船過不去卡在冰縫裡了,船家已經找人來拖船了,可能得在這裡困上會兒,看來得改走陸路了。您也別睡了,不安全,外邊冷在船倉裡坐著吧!”
“嗯,剛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