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會有她房子的鑰匙?甚至密碼?
“一直忘了告訴你了,她是我的助理。”
不輕不重的一句,讓鬱覽一下子便望進他的眼:“你剛剛……說什麼?”
助理……
他的助理……
也就是說,那個快遞小妹,是他的人 ?'…87book'
“噢,不得不說,我有一位good assistant,無論他業務多麼繁忙,都能夠第一時間完成我指定的要求。”
在君鼎,席垣的二十四孝好助理第一時間為他送來了換洗衣服,她聽到他的話,下意識便將席垣的助理和易陌淮的特助季子灝對上號了,都是二十四孝好助理。所以她也便下意識覺得席垣的這位助理也是男性。將他口中的“她”順理成章地定位成為了“他”。
而她跟他也算是所謂的“同/居”關係。這麼久也沒見到他跟哪些女性有親密接觸過,所以更是沒有想到過他居然還有位女助理。
至於這位女助理竟是那位快遞小妹,她的腦容量即使再大,她也不可能會想到這種層面上來。
那她每次往易陌淮那裡送的充/氣/娃/娃等一系列產品又算是什麼意思?是……席垣的授意?
斐波那契數列案的兇手梁炯才在那晚曾經去過她家的房子,卻因為門外的快遞小妹而不得不選擇罷手。這,也是席垣的授意?
“她叫Eva,平常不太愛說話。不過命令的執行度以及完成效率,卻是所有特工中最完美的。”
席垣不由地讚了一下自己的完美下屬,察覺到鬱覽不善的神色,知曉她得慢慢消化這些資訊,順便在消化過後快速地對他這位英雄救美的紳士有個重新的認識。所以他驕傲地一點頭,便猶如一隻剛開屏萬般的雄孔雀,在雌孔雀豔羨的目光下閃亮退場:“我先去房間換件衣服。”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慵懶與得意。
嗯,正是因為他在大晚上一遍遍打擾她和易陌淮,才不至於讓她被他糟蹋,怎麼著他這也算是維護了自己的主權與私人財產。雖然不能名正言順地維護,但作為手段之一,他自認為還是挺高明的。
畢竟這麼現代化的手段,在對情敵主動出擊的戰役中反響還是不錯的。
當然,除了那一次……
他猶記得那一次,他聽到了劇烈的聲響一路狂奔著敲開他樓下的那扇門。而聞到的那股子充斥在空氣中的旖/旎味道。
狠狠地握緊了掌心,席垣拿著盒子走進了臥室。
鬱覽看著他剛剛還一副高傲自大到欠扁的神色到如今落寞孤寂的背影,竟有些莫名其妙。
他如此想盡法子地欺騙她,她明明該惱該恨的,可看到他剎那間流露出的與天地萬物都隔絕的悵然,竟不自覺地隱隱有些心疼起來
一百零四、這婚不離了(薦,被藏起的屍體)
年關在即,這段時間,網上傳得最神速的,便是慈善晚會現場表演的那幕。疑犯程子孝被全國通緝,卻依舊沒有任何線索。而查疑犯和死者之間的關係,發現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演員是臨時從安徽那邊招來的,跟道具工作人員之間也堪堪混了個臉熟罷了。死者和程子孝之間完全便沒有任何的交集。
由於該案牽涉到了前去赴宴的諸多領導,所以省裡頭便直接下了指示,迅速捉拿疑犯,儘快破案。
何子墨作為公安局副局,這次倒是好整以暇,將這燙手山芋直接往手底下人一丟,自己便落了個清淨。原本鬱覽還以為他會繼續讓席垣出馬,也被他的舉動給鬧得一懵。
既然何子墨不去煩席垣了,鬱覽當然是催席垣回去了。
可後者擺明了不為所動。
自從那天起,席垣果真是說到做到,真的是沒有回朝澤雅苑的那棟房子,反倒在秦金花女士獨居的豪宅中蹭吃蹭住。
鬱覽雖然不願,一個勁地給秦女士施展眼色,豈料她卻和席垣一個鼻孔出氣,直接無視她的諸多眼神示意,和席垣一副丈母孃和女婿和樂融融的美好幸福畫面。而她這個家庭的一份子,反倒是被她給忽略,地位竟直接被踢出到了三甲之外。
彷彿她才是那個客,席垣才是她嫡親嫡親的兒子。
而這些天來被迫和他共處一室共睡一張床最痛苦的,莫過於每天晚上必須數一千隻綿羊才能堪堪入睡,半夜翻來覆去,而每天早上醒過來後,還得面對他那雙深沉的眼眸目不轉睛地審視。那樣子一瞬不瞬的姿態,彷彿是在判斷她是否會不顧一切撲倒他。
奈何秦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