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倒是和她大戰三百回合來個小三挺肚上門啊!你怎麼可以愛上別人!怎麼可以愛上她……你明知道我今天怕得要死居然還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也以為那張照片上的死人是我啊……我也害怕啊,我也想要有個人來疼來愛啊……可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愛我了呢……為什麼……明明之前那麼愛……明明那麼愛過的……”許是之前喝的米酒後勁有些大,鬱覽竭斯底裡地吼著。末了,看著一言不發的他,發狠地朝著他吻去。
四十八、始料未及的歡愛
當口中的呼吸被極致般掠奪,當低領的衣服內被不疾不徐地探入屬於男人的手,當胸口高聳的柔軟被精準地拿捏並不斷地揉動,鬱覽突然便有些難以置信起來。
雖說是她起的頭,可他的投入,是她始料未及的。
男人的愛與性也許真的是分開的吧。當她還存在困惑時,易陌淮便已經掀起了她的裙子下襬,嘗試著探入。
喘息著,廝磨著,她的底/褲早被褪下,雙腿夾在他的腰上,竟是蠱惑致命般的糾纏。
被抵在冰箱上,隨著他的撞擊,冰箱不斷地與牆面同步碰撞,在這靜謐的夜,動靜顯得格外大。鬱覽抬眸,竟有些恍惚。
“看來才剛出院的洛欣渺並不能完全滿足你。”下了結論,她眼中不無嘲諷。
衝刺的動作一頓,易陌淮深沉的眸光投射在她臉上:“看來這年頭好人難做,同情心更加不能氾濫。”
他指的,自然是指她哭鬧般說的害怕。
原來啊,這一場所謂的歡愛,不過是他想要做爛好人對她的安慰嗎?
若是如此,她寧可不要這所謂的好意。
僵持著,兩人竟誰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驀地,門鈴聲大作,急促的聲音,從玄關處傳來,竟是如此刺目。對於正糾纏在一處的人而言,完全便是猝不及防。
易陌淮抽身而退的同時,白色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噴出。看著鬱覽震驚的模樣,他的俊臉不禁一紅,從冰箱上方抽出餐巾紙擦拭了一下被弄髒的地面,他神態自若地整理好自己。斜睨了她一眼,便若無其事地去開門。
鬱覽自然是做不到他如此沒事人般的表情,忙幾步跑向臥室。門一關,背靠在門上,呼吸竟是急促不已。
*
開啟防盜門,易陌淮悠閒自在地倚靠在牆上,等待著不速之客的開口。
男人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略微喘著,但卻絲毫不顯得狼狽,反而有種與生俱來的優雅與高貴。
透過敞開的門,席垣暗自將室內的一切吸納,臉上的表情依舊沒多少痕跡:“抱歉打擾了,家裡頭沒醬油了,來討要些。”
神色,卻沒有半分抱歉的意思。
易陌淮自然不會相信一個看上去都優雅萬分的男人會做出借醬油這種掉身價的事情,俊臉上同樣也是面色不改:“很遺憾幫不上忙,家裡頭用完了。”
短暫的視線交匯,竟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席垣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蹙眉,最終轉身離開。
當走到拐角,身側的手才緊緊地握住,青筋,泛起。
“我說,你凡事都知曉輕重,怎麼偏偏碰到那女人的事情腦子就不好使了?聽到樓下的響動就臉色煞白地跑下樓,居然連借醬油這種爛藉口都能夠想出來!天啊!”甩動著手上的車鑰匙,何子墨不無調侃,“真該錄下來送到監獄給那些個罪犯看看,讓他們知道,當初畫出犯罪心理畫像抓捕他們的Samuel也有弱智的一面。”
“好了,你已經將我送回來了,可以走了。”並不將他的話當成一回事,席垣直接打發人走,“還有,我希望未來兩天內,她能和我形影不離。這點,相信對於你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吧?”
語畢,直接遠離,卻清晰地聽到了身後人的抱怨:“S/i/t!這根本就是難事!”
四十九、他,竟然吃了?
這一夜,難得地,易陌淮從客房搬了出來,放棄了他所謂的“與充氣娃娃行/房”。兩人雖然沒有繼續,可到底還是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醒來,床上已經沒有他的身影。鬱覽望著空蕩蕩的一側,突然便有些好笑。
怎麼就理所當然地認定了他該等她醒來,他該在她不安時陪伴在她左右?
世上若沒了她,地球照樣會繞轉,時間照樣會流逝,他又怎會在意?
看一眼手機,八點三十一。
八點三十一!
上班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