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死者是我事務所的客戶,曾委託我辦理和她老公的離婚案。如今看來,這位哭得驚天動地的小姐,就是她老公婚內出/軌的物件了。”
早就考了律師證,可卻從未用到過。也是在跟著席垣之後,她才從易瑾集團離職,一邊在他壓制下幫他翻譯資料,一邊打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當然,席垣非得橫插一手。
所以,她的合夥人,變成了他。
兩人合夥開了垣覽律師事務所,各取了兩人名字中的一個字。
也是直到那時,鬱覽才發現席垣這個人堪稱BT,手頭居然有無數資格證書,幾乎囊括了所有行業的各個領域。
他那豐富的知識領域,讓她一度覺得汗顏。
而他,居然還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這種背個書大腦邏輯運算一下便可輕鬆拿到的證書,你居然覺得是榮耀?”
讓她只想抽他一頓。
那是他覺得簡單!對於普通人,那得花費多少精力才能夠辦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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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鬱覽居然掏出了律師證,何子墨驀地眯了眯眼,望向突然插手此事的她幾不可查地輕勾起一個弧度,向打算清場的警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阻止。
朝他一點頭,鬱覽也不耽擱,直接速戰速決:“自殺割喉和殺人割喉的刀鋒與頸動脈靠近的角度完全背道而馳,想必法醫不是無能之輩可以對此進行實驗對比。至於指紋,這位小三小姐,麻煩你將你鞋子脫下來,不妨讓大家看看你偷偷黏在上頭的玩意兒。”
畢竟是晚上,雖然有燈,監控錄影只有兩人糾纏的影像,並不能真正下結論。
水果刀上的指紋,便是此案重點。
當警察從女人鞋底取下用口香糖黏上的小型塑膠手套時,一切,便呼之欲出了。
世上有一種人,叫賊喊捉賊。為達目的,甘冒一切風險。世上也有一種手段,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為達目的,寧願將自己陷入被警察懷疑範圍內,然後再以“無證據”為由來個金蟬脫殼。
從剛剛那女人假裝與死者一同倒地並在人群聚攏警察到來前雙手一直抱著膝蓋的動作,她便有了猜測。沒想到,竟真如自己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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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輝茫茫,習慣性坐在公交車最後一排,鬱覽饒有興致地打電話給席垣。
“席先生,你的高徒——我今天一不小心又做了件好事送個殺了人的小三坐牢去了。”
那頭傳來一聲清淺的笑意:“嗯,高徒小姐,行為分析最注重的是全面,麻煩以後不要意氣用事情感帶入。”
七十六、他的尺寸問題(薦,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