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了她的所有。頭到來,成了一名死乞白賴纏在他身邊的女人……果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套用席垣的話來說,這種邏輯問題因果關係,她命中的概念真是慘不忍睹。
“你離了之後到底住哪兒了?怎麼也沒聽你提過?”
突然而來的問題讓鬱覽差點被嗆著。
“喝水。”不容拒絕的語氣,手裡頭立時被塞了一個水杯。而她的背上,也被一隻男性的大掌輕柔地拍打了幾記。
緩過一陣,鬱覽喝了水,好不容易壓下了那股不適,斟酌著字句:“我現在還住在朝澤雅苑。”
“不可能啊,我好幾次都去搞突擊了,也沒見你應門啊。”左薄晉明顯便有疑惑。
鬱覽自然是不能說自己和席垣住在一起的話。單單是讓人聽著,便會往不正當的方向去想,她可不願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估計就是我正好不在,你想那麼多幹嘛?既然易陌淮要將那房子讓給我,我幹嘛不住,你說對吧?”
想想也對,左薄晉也便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了,而是對於席垣那隻一直在鬱覽背後輕拍的手,頗有意見地否決:“席先生,你的手似乎沒有必要再做多餘的動作了。”
“噢,是嗎?”對望一眼,席垣慢慢收回自己的手,順勢摸了摸鬱覽的頭,“別再像個孩子一樣總出狀況了。”
又摸她的腦袋!
鬱覽雖有不滿,卻也沒有出聲反對,只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從鼻孔中發音,很低,席垣卻是聽到了,笑了:“乖。”
那笑看在左薄晉眼中,竟是萬般刺眼。輕嗤了一聲,他淡淡評價:“席先生,我怎麼感覺你在無事獻殷勤呢?”
言外之意,非殲即盜。
“鬱小姐,我記得左檢察官說的這話是歇後語來著,瞧瞧我這中文底子,又忘記了。你幫我解釋解釋這句話?”
燙手的山芋被扔到了鬱覽這個當事人身上,她直嘆左薄晉小題大做,但又隱隱覺得以席垣的記性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忘記”這個詞,但本著友好的態度,還是盡責地為他“解釋”:“他誇你呢,對待女性熱情認真細緻。”
“噢,原來如此。”做恍然大悟狀,席垣禮尚往來地回敬道:“左檢察官太客氣也太謙虛了,你對鬱小姐也同樣是無事獻殷勤。咱們啊,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瞧瞧,這,就是藝術啊!
鬱覽頭疼地撫了撫額,左薄晉直接蹙眉。這送出去的一擊被人這麼原封不動地打回來,而且他還不能再送出去一擊,這滋味,別提有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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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完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