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一天後結婚。我的家族在倫敦,家裡有祖父祖母父親母親及各個叔伯,還有幾個同輩份的兄弟姐妹,有人從政也有人從商。我也隨波逐流從了商,相信我即使掙得不多,但這點微薄的收入還是可以供給自己和覽覽的。”
“倫敦?你的整個家族都在倫敦?”從席垣的穿著上面,秦金花也明白眼前的男人必定是出身不凡,可萬萬都料不到他竟然來自倫敦,“那我家覽覽怎麼辦?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這個隨她的意見。如果她願意在中國境內居住,我自然是在這兒定居。如果她想隨我去倫敦,也請小媽您能夠放手讓我們一起。”
相比於作為長輩的,身為當事人的鬱覽關注的重點明顯便不是所謂的定居問題。
而是席垣剛剛說的“三年前認識,正式交往一天後結婚”。
從民政局那邊給出的證明來看,她和他確定婚姻關係確實是在三年前,這一點,與他所說倒是相符。
可他居然說,他們正式交往一天後就結婚。
三年前,她根本連認識都不認識,又何來的交往,何來的結婚?
難不成,她好端端的一個人得了失憶症不成?怎麼可能這麼小言?而她根本不記得自己的生命中曾出現過任何記憶片段的丟失。
尤其是這種關乎人生的大事,她怎麼可能跟一個才交往了一天的男人領證結婚?
即使是她當初愛易陌淮到了極致,都沒這麼瘋狂過。
九十七、呵,丟不起這人(薦,不怕她吃味?)
在醫院進行一番丈母孃會女婿的大戲後,秦金花強烈要求三人晚上聚聚餐。可鬱覽擔心這兩人扯著扯著跑題太嚴重且完全將她這個當事人晾在一邊。所以果斷地以回去休養腳為由讓席垣送她回來了。
夜,深沉。
餐桌上,依舊是家庭煮夫每天必備的晚餐。
鬱覽見著對面的人慢條斯理地吃著,一點都沒有解釋的意願,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將筷子一扔,故意製造出巨大的響動:“席先生,你難道不跟我解釋解釋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什麼?”體貼地給她夾了塊去了油脂的鵝肉,席垣放下筷子,蹙了蹙眉,“怎麼就養成了亂扔筷子的習慣呢?得改。”
問題關鍵不在這裡,先生!
“我怎麼會和你結婚?我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我今年才認識的你,怎麼可能會在三年前就認識你並且還戀愛一天後結婚?當時的我愛易陌淮愛得死去活來,怎麼可能會……”
曾經的傷疤再次被揭開,鬱覽的心一下子便發堵起來。那股子被她強制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