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這樣的人,所以就只能一直單著,也許沿途風景累了,剛好遇到那個看著還算順眼,彼此比較合適的人就結婚了。
只是,看到總統閣下和第一夫人,第一次,她想找到那個對的人,好好的愛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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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之闕出來,蕭何送蘇安直接回城堡,下午徐藥兒會和蘇安一起去見魏詩夏。
還不到一點,蕭何並不急著回總統府,在城堡門口下車,他對蘇安說:“我陪你走走,有助於消化。”
蘇安下車,觸目便是花草樹木,綠草如茵好似能夠直通天際。
道路兩旁種植了很多櫻花樹,不過已經沒有了花瓣,但看起來依然很美。
蘇安想起幾個月前,就在這裡,微風一吹,花瓣飄落,宛若是一場仙境。
蘇安感慨道:“聽說日本人之所以喜歡櫻花,是因為他們覺得花開絢爛,花謝壯烈。”頓了頓,她看著蕭何,紅唇微勾:“你也這麼認為嗎?”
“風吹過,落紅成陣,零落成泥。美也好,壯觀也罷,於你我沒有任何感動,就像幾個月前我們踩在這些紅與白的花瓣上,沒有感到驚心動魄,也沒有那麼多的纏綿悱惻。”蕭何聲音輕柔了幾分:“平淡溫暖才是最重要的。”
蘇安忍不住笑:“我不知道我先生原來口才這麼好。”
蕭何眯眼:“取笑我?”
她搖頭:“適合寫詩。”
“寫詩也不是不可以……”湊到她耳邊低聲呢喃,聲音性感煽惑:“不知道我妻子會給我什麼獎勵?”
蘇安抬眸,迎上他專注深邃的漆黑目光,淺淡笑道:“我抽時間幫你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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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這個人是不是你?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殘顎疈午這是一種境界,可以希冀,但是不可以強求,畢竟並非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好運氣。
一個人在親人歡聲笑語中誕生,卻又在悲傷痛苦中離世,由此可見,造物主早就在不知不覺間安排好了一切。
如果能生,沒有人願意在年華最美好的時候絕望死去,但是死亡就像是一朵盛開之後永不言敗的花朵般,從一個人出生的那刻起就開放在生命程序中的每個角落。
沒有人能夠阻止死亡,就像人們不喜歡黑夜一樣,況且如果沒有白天和黑夜迴圈交替,世界只怕要大亂了。
優優已經下葬,此刻蘇安和徐藥兒站在魏詩夏的三室二廳裡,優優的黑白照片正擺在客廳桌案正中間,她笑的很天真,牙齒很白,可以看到可愛的小虎牙彖。
蘇安以為自己見慣了生死,面對此情此景就算難過,又該有多難過呢?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悲傷。
她早就明白,死神一點也不善良,任何人的哀求和眼淚對他都沒有絲毫作用,他殘忍,他膽大妄為肆意吞噬著生者的靈魂。
有人說:“人死了,無非是開啟了一扇門,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人進入那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依然要生活,依然要工作。娌”
沒有人知道這話的真偽性,畢竟死後的世界是生者永遠都無法觸控的。
蘇安想如果真有那個世界的話,雲卿應該找到了他外公……
眼眶有些酸澀,在這個地方想到有關於生死程序,難免會覺得生命本身除了嚴肅之外,又帶著濃濃的悲傷。
徐藥兒扶蘇安坐在沙發上,魏詩夏眼神空洞,落魄的像個亡魂,她端了一杯水給蘇安,想笑,但是伴隨著笑容卻有大滴的眼淚滑落。
蘇安低頭,佯裝沒有看到。
蘇安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也許她需要的並不是安慰,很多道理每個人其實都懂,他們只是放不下,不願意太懂而已。
魏詩夏蹲在地上收拾優優的遺物,大多是照片,她一邊收拾,一邊無聲落淚。
蘇安示意徐藥兒幫忙,她看著散亂一地的照片,看著魏詩夏顫抖著手指拿著那些照片細細端詳,她覺得其實魏詩夏要比她堅強。因為雲卿死後,她甚至連看雲卿照片的勇氣都沒有。
她的孩子在啼哭聲中,懵懂無知的來到了這個世界,她還試圖教他咿呀學語,,試圖帶著他一起閱覽人生,但是誰能想到她的兒子正在一分一秒的走進死亡地帶。
她失去過孩子,明白失去孩子的痛苦。那是一塊隱秘的傷疤,往事沉澱,但早已在歲月長河中演變成一首悲傷泣歌,掩埋下的憂傷,無非是寄予有勇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