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付男人倒是很有手段啊~不說編輯部裡之前有個阮大偉對你照顧有加,聽說男朋友也是財團公子啊~我說,大少奶奶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何苦跟我們這幫小市民在這裡搶飯碗。”
我低頭側身讓過秦臻第一愛將,春風得意的A女士。待二人擦肩而過時候才道一句:“您妒忌我嗎?”
A女士毫無意外地跳腳:“我是清清白白地靠雙手勞動賺錢,怎麼會妒忌你!顏菲菲。”
“既然沒有妒忌,何必大興問罪之師。”
“顏菲菲你墮落非常,終究會有報應到你頭上!”
“那也不用您來操心。“我微微欠身離開,坐回案頭埋首堆積如山的文案。不再搭理暴跳如雷的女士A。她說的對,三是河東後是河西,誰知明年這時候又是何人掌權江山。年紀輕自然無妨受些挫折,增長見識癒合速度也快。抬頭不見白月光,心頭也沒有硃砂痣。太陽重新升起的時候一切都又是嶄新的。
當敲擊鍵盤刪除一切重新來過之後,我有些慶幸自己的年輕。還好握有殘存資本,不至於一敗塗地時一無所有。
中午十分接到暌違良久的歐海文電話。“菲菲,有空下來一次。我想見見你。“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一邊看著螢幕一邊用一側肩膀夾著話筒道:“知道了。馬上來。”等結束通話電話才有些驚訝於自己的語氣的之間淡漠的相敬如賓。
不禁自嘲,原來兩次冷戰足夠耗滅熱戀男女大部分的激情和浪漫。
比約定時間晚五分鐘才到了大堂。原以為會看見他一臉欣喜焦急地快步迎上來,可除了千人一面行色匆匆的陌生人,半張熟悉面孔都沒有。忍耐住深深嘆息的衝動,坐到角落上的椅子裡百無聊賴地數著光線在玻璃幕牆上一格一格爬高。玻璃隔斷的另一面是大樓附屬的廣場,歐式街燈下的長椅上有穿著校服的少男少女十指緊扣互相依偎,青春無敵的臉上無一例外地掛著燦爛的笑容。不知比比劃劃地說些什麼,只是每一句結束以後彼此都會會心一笑,冬日的陽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