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賽車手,你信麼?但是後來因為腿部受了傷才放棄了賽車,但是我的車技開這樣的計程車,是沒問題的!”男人說完,猛地加快車速。
莫清誠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的手機陡然響了起來,男人騰出一隻手,拿手機,車速卻是沒有絲毫的減緩,莫清誠心裡不由得吃緊。
“喂,二子,怎麼了?……什麼?那幫小子故意的是不?你在哪,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好……你等著啊,先別動手,等我過去再說!”男人說完,掛了電話。
莫清誠只覺得事態不對,忙道,“先生,如果你有事,就在這裡放我下車吧,我自己再打車!”
聽剛才男人說話的語氣,顯然不是正路上的人,莫清誠覺得還是早點脫身為妙。
男人的面上露出笑容,“小姐這是哪的話,你既然上了我的車,我就有義務給你送到目的地,不過小姐,我有點事需要忙活,繞個遠路成麼?耽誤不了多長時間,車錢還是那麼多,我一分錢都不多收!”
莫清誠還未答話,男人已經轉了個彎,一踩油門,向著前方衝刺過去。
果然是賽車手麼?和於皓南開車有的一拼,莫清誠心裡有點害怕,但是卻不表現出來,只得靜觀其變,只是手已經不自覺的摸上了包裡的手機。
車子行駛了五分鐘左右,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了下來,司機下了車,對莫清誠道,“小姐,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馬上出來!”說罷,便關上了車門朝著酒吧走去。
莫清誠看著司機的背影,發現走路的時候的確有點兒跛腳,不禁微微抿了抿唇。
待男人走進酒吧的時候,莫清誠想開啟車門出去,卻發現車門是鎖上的,不禁心裡一急。
咬了咬牙,心裡暗恨自己不該搭黑車,現在被鎖在裡面,難不成要等那個司機出來麼?被逼無奈之下,莫清誠打了於皓南的電話。
於皓南原本在陪一個客戶吃飯,聽見莫清誠的事情之後,二話不說丟下客戶就開車趕了過來,幸好他吃飯的酒店就在這家酒吧附近,但是開車卻還是需要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莫清誠在車廂裡焦急的等候著,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的,正等著,只見從酒吧裡走出幾個人,手裡拖著兩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莫清誠辨認出來,其中一個不就是剛才那個司機麼?
心裡一急,眼見著幾個人朝著車子走來,卻是毫無辦法,幾個人很快走近車子,從司機身上搜出鑰匙開啟車門,一把將莫清誠拽了出來。
“喂,你們要打要殺隨便,這位小姐是我的乘客,她是無辜的,你們放過她!”司機有點有氣無力的說道,額頭有個血痕,像是被皮鞋踢的。
為首的男人個子高高的,光頭,眼睛微微的眯縫著瞅著莫清誠,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邪笑。
“老大,這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其中一個小嘍囉低聲對著男人道。
“虎哥,這位小姐真的只是我的一個乘客,二子輸得那些錢我會還上,請你放過她吧!”司機再次低聲說道。
莫清誠對這個司機為自己請求心懷感激,但是自己遇到這種腌臢事情還不是因為他,所以根本就不想領他這個請。
為首的叫做虎哥的男人再次眯縫了一下眼睛,“先別管太多,將這個女人也捆起來,不管她是誰,若是放了她,她報警了我們兄弟都吃不了兜子走!”
莫清誠咬著牙,心知這個時候只能拖延時間,等待於皓南來救,但是現在還屬於公共場合,這個男人並不敢拖太久,對著旁邊的兩個小嘍囉道,“快捆起來,帶走!”
莫清誠掙扎了下,便被人綁住手腳,堵住嘴巴,一把推進了車裡。
古老笨重的時鐘指標指向傍晚19:00,清脆的滴了一下,真皮的黑色沙發上坐著一個體態略胖的男人,男人一隻手夾著一支菸蒂,時不時的抽上一口,一隻手撫弄著懷裡女人的白潤的胸-脯,女人發出一陣陣的嬌-喘和呻-吟。
周圍的氣氛顯得有些冷滯和肅穆,室內的光線有點昏暗,男人整個都隱在黑暗之中,但即使如此,他臉上的刀疤仍然觸目驚心的清晰。
門被敲響,兩個滿臉是傷的男人和一個全身都被捆綁的女人被一群人推攘著踏進了客廳,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躬身對著沙發中間的男人道,“刀哥,我已經吧他們兩個人帶來了,您看怎麼處置!”
男人眼眸微微抬了一下,“喲,阿強,二子,一段時間不見,我還真有點想你們呢!”
阿強就是那個司機,之前看見虎哥的時候還有點理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