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見鮮血還會有一絲興奮。
雖然殷音知道自己是不怎麼在意這些人的死活,但是她也知道那所謂的“不在意”只是一個藉口,恐怕她的三觀早就有些扭曲了吧,畢竟一開始,她對拿猩猩做實驗都會有些反對呢,所以現在的“不想殺人”只是不想接受自己已經變了的事實。好在她有個好搭檔,雷米一般總把殺人的活攬在自己身上。
音波和蹂躪者看著殷音和雷米如此有效率地解決掉警衛,不禁感覺壓力山大。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變種人和變種人更是不能比。
因為關押那些孩子的牢籠和史崔克的位置完全是兩個方向,在中途羅根就和他們分道揚鑣了。殷音四人繼續前行,不出一刻鐘的時間就找到了那些孩子的所在地。牢籠前的警衛量有些大,如果動手警報聲絕對會響起來。
所以殷音立刻讓他們停止行動,等到羅根那邊吸引了史崔克的注意力,大部分警衛都離開後,才讓他們動手。沒有任何意外,殷音四人不一會就解決了剩下的警衛,開啟了牢籠。
果然有個神T在前方拉怪就是爽╮(╯▽╰)╭。
這次營救任務異常輕鬆。來的時候清了怪,不對,警衛,所以回去的時候竟然沒碰到一個警衛。救出的孩子有幾十人,停在草坪上的飛機雖然不大,但擠一擠還是能裝下的。
就這樣,殷音和雷米順利地完成了任務,坐著飛機飛回了西切斯特,找查爾斯要佣金。
啥?你問羅根怎麼辦?
╮(╯▽╰)╭小狼先生總會有辦法的,他都是快一百多歲的成年人了,你還當他會迷路不成?
查爾斯手下了那幾十個孩子,安頓好他們的住處後,查爾斯很真誠地邀請殷音和雷米在他家多呆幾晚。
“……我說你們二位怎麼這麼有毅力啊,這都打了快三個小時了都沒分出勝負,你們不煩我這裁判都煩了。”殷音皺著眉頭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上面的時針和分針清清楚楚地告訴她,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營救任務告一段落後,雷米就要求查爾斯和他打一次牌,殷音認為自己總算可以圍觀讀心術和千王的大戰,便主動要求當裁判。可是她哪裡知道,這牌打了三天,前兩天都是平局,今天雷米不幹了,覺得自己如果再不贏就對不起自己那牌皇的稱號,撩起袖子就要跟查爾斯決一死戰,不死不休,可憐了身為裁判的殷音一直陪著。
自作孽不可活啊自作孽不可活!殷音淚流滿面,很不爽地站起來:“要打你們繼續打,我去洗洗睡了。”
殷音揉著頭髮丟下一句,轉身正準備離開,卻被查爾斯給叫住了:“殷音。”
“幹嘛?”殷音很不耐煩地轉過身,目光瞥到保持著抽牌姿勢的雷米,立刻意識到查爾斯做了什麼——他定格了雷米的時間,或者說,他讓雷米的大腦以為自己被定格了,這樣,他接下來和她說的話,他都聽不見。
“你想說什麼?”殷音收起了煩躁的表情,抱著胸坐回沙發上,冷冷地看著查爾斯,隱約間,她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
“你不會留下來,對嗎?”查爾斯臉上掛著溫和睿智的笑容,四十多歲的年紀讓這個笑容看起來更加有魅力。
殷音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當然,你從來都不想留在任何一個地方,因為你害怕產生依賴感,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讓你這麼不願意對任何事物產生依賴感。”查爾斯的聲音很平靜,多年不見這聲音的催眠能力見長,讓人忍不住想去相信他。
果然,一個變種人的能力會影響他的性格和為人處事的方式。殷音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雙眼裡多了一絲不耐煩。查爾斯說的沒錯,殷音承認,因為自己總是突然穿越,所以她害怕對任何人或者事產生依賴感。她已經有了教訓了,比如布魯斯,比如雷蒙德,這些傷痛她不想提出來,更不想去回憶,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它們不存在。反而,它們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深。
她不想再來不及說再見就離開,她也不想因為永遠失去親人而受到傷害。
查爾斯的話明顯戳到她心底的痛了,所以她的表情變得更加冷漠了,就像是個刺蝟一樣豎起了身上的刺。
“殷音,我從來都看不透你,你做什麼事全憑自己的喜好。就像古巴導彈危機那次,你是因為心中的煩躁與不滿,或許還有大部分的佣金,才如同看客般和我們一起行動,彷彿不關心任何人,無論是普通人還是變種人。但是,殷音,我知道你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冷漠的人,雖然你裝作不在意,但是你還是會忍不住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