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的話,就過來,但不準得寸進尺。”
邦德似乎笑了,很安分地將工具交到殷音手裡……
“餵我貌似說過不準得寸進尺。”感受到脖子上曖昧的撫摸,殷音差點一個剃刀插/在某隻的脖子上。
“我只是看看傷口嚴不嚴重。”本來是一本正經的回答,被邦德一說卻變得十分曖昧。殷音一挑眉,然後一個不小心手一抖,某隻騙妹紙的臉上就多了一道小傷口。
“嘖,刮鬍子的時候不能亂動,難道你長這麼大都沒有常識嗎?”殷音無良道,“如果你再亂動,我一個不小心割破了頸動脈那怎麼辦?”
“……”
邦德手裡的證據指向了澳門的某個賭場。為了行動方便,殷音提早一天來到那家賭場踩點鋪路,然後接應第二天晚上到來的邦德。穿著禮服的邦德各種裝逼盡顯型男風範,不過按殷音的說法就是典型的衣冠禽獸人面獸心。
邦德看見殷音後在耳麥裡誇獎了她今晚的禮服不錯。那輕佻假正經的語調像極了第一次對她說這種話的布魯斯,所以很反常的殷音沒有回敬幾句,反而很冷淡地告訴他站在二樓的美豔女人能給他提供線索後,便自覺掐斷了通話。
她能感覺到邦德在遠處投給她的眼神,她也知道他絕對不動聲色地皺起眉,但是殷音就是不想理他。任務為重的邦德無奈之下勾搭上了那個美女,然後在殷音的幫助下,打敗了監視那女人的幾個保鏢,告誡殷音萬事小心後,溜上了那女人的船。
第二天早上殷音就收到了來自邦德的訊號。安全起見,在邦德離開英國之前,q送給他一個求救裝置。找到邦德的位置後,殷音立刻通知軍情六處,讓他們派幾個人用最近的軍用飛機把邦德和那個盜走硬碟的主謀送回軍情六處。所有安排妥當,殷音自己一個人搭乘飛機飛回了英國。
下了飛機,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軍情六處派來的車拉回了基地。邦德和那恐怖分子西爾瓦早就回到了基地,從q嘴裡殷音得知,這個西爾瓦原來也是軍情六處的特工,但是在身處危險境地的時候m女士放棄了他,他心灰意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