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牛小寶也來了,她走到喬以陌身邊,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話:“陌陌,祝賀你!”
喬以陌的神情有點尷尬。
牛小寶看向曹澤銘,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婚宴完了的時候,曹澤銘帶著喬以陌去住酒店,並沒有當時回去。
他覺得家是私密空間,不想被父母知道,所以,新房,都是佈置在酒店的!
進了門,喬以陌累的快要虛脫,曹澤銘也喝了點酒,喬以陌去給她倒水。
曹澤銘在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問了一句話:“陌陌,你不擔心嗎?”
喬以陌一怔,反問:“擔心什麼?”
“顧風離!”他給了三個字。
喬以陌的視線一頓,抬首望著他,然後說:“他的生死都跟我沒有關係了,我希望這個世界上一切的好人都能平安。倘若他不幸,那也是他的造化。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新婚夜,我不想提別人!”
曹澤銘沉默了。
之後,是無窮無盡地陳默默。
喬以陌看到他那樣,也覺得情緒有點低落。
“澤銘,我去洗澡!”她說完,去浴室洗澡。
剛進門,身後陣風襲來。
他也跟著推門進去,身後的門卻被他轉身啪得一下關上,她被他推到門上,沒等出聲,他的唇已經瘋狂地堵住了她。
浴室裡沒有開燈,她全身本就疲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身上的禮服被他扯掉,衣服撩起來,他吻得很用力,用力地揉著她,每一寸肌膚,報復性地咬她的脖子。
她覺得疼痛,忍不住就要推開他,卻被他死死地按在門上,像被釘住了一樣,躲不開逃不掉,也發不出聲音。
喬以陌覺得自己就像是等待被人宰割的羔羊,而曹澤銘此刻就扮演了屠夫的角色。
他抱起她,用力分開她的腿環在他腰上,沒給她任何準備就直接進去了。
“啊!”她叫出聲,卻被他的唇再次堵住,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她被他抵在門上,承受著他失控的力量,在劇烈地衝撞中痛苦地喘息,別無選擇地抱住了他,勒住了他的脖子,把臉深深埋進去,低聲吶喊:“澤銘,我疼!”
他停滯了一下,繼而繼續掠奪,她在疼痛中,最後被他送到極致,來不及分神,因為疼痛,讓她無法分神,只能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來。
之後,整整大半夜,他沒有要她睡覺,變著法的折騰她,似乎是在宣佈她是他的。
凌晨三點的時候,喬以陌累得直求饒。“澤銘,求你,不要了,我累死了!”
曹澤銘抱住她的纖腰,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她僵硬了一下,還是握住他的手。他把她的手反握在手心裡,掌紋相貼,不同於剛才的粗暴,異樣溫柔地摩挲。
喬以陌終於翻了個身,溫順地倚在他懷裡,頭頂著他的下巴,輕聲說:“你要一直這樣小氣的話,就過不下去的!為了過去的事生氣,不值得,我們努力吧,不要讓心越來越遠!我沒有三心二意。”
他輕撫著她後背的手緩緩停了下來,良久,她聽見他嘆息了一聲,“我知道,是我不好。不過,我不後悔剛才那樣,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要做實了這件事!”
喬以陌嘆氣:“我也沒有說要拒絕你啊?”
“那就再來一次!”他翻身在上,不同意先前的粗魯,帶著極致的溫柔!
隔天中午十二點,喬以陌才醒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曹澤銘的懷裡。
窗外,豔陽高照。
十二點,跟雙方父母一起吃飯。
喬爸爸喬媽媽,遲雲,曹應之都在酒店餐廳裡等他們。
喬以陌換了衣服,跟曹澤銘一起去用餐。
席間,喬媽媽擔憂地看著女兒,喬以陌倒也平靜。
只是用餐的氣氛很尷尬,都不說話,遲雲也很優雅。
曹應之也很沉默。
曹澤銘跟喬爸爸喬媽媽說了幾句話。
喬以陌中途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曹應之。
在走廊裡遇到,曹應之望著她的臉,然後問她:“你親媽日子所剩不多了,你當真不去看?”
喬以陌輕輕一笑:“關我何事?”
“行!夠狠!顧風離出車禍你都可以不去,梁青又算什麼!”
喬以陌沒有搭理他,梁青到底怎麼了,她不想知道,從來就不想知道。
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