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震撼的問題,車明劍徹底傻了。“顧風離到底搞什麼?”
“你自己問比較好!”曹澤銘道。
車明劍蹭的站起來,往外走。
喬以陌抓起桌上卡和小豬,遞給車明劍:“請你帶走!”
“我不拿!”車明劍不接。
曹澤銘已經站了起來,從喬以陌手裡拿過那些東西,對喬以陌說:“吃飯吧,吃了早休息,我送他,讓他帶走!”怎警感鬧。
曹澤銘並沒有做逗留,只是單純的來送飯。
喬以陌點了點頭。
曹澤銘跟車明劍一起下樓,曹澤銘把卡給了車明劍:“拿著吧,利用孩子,是最無恥的行徑。”
“你懂什麼?”車明劍冷哼一聲,還是接過了卡。
“我 懂寄人籬下的滋味,那是你們都不懂的。我懂,喬以陌懂,顧風離的女兒日後明白了也會懂,這些不是你們這些在糖蜜罐子裡被父母嬌縱的人所能瞭解的!”曹澤銘 沉聲開口,說起往事的瞬間,表情有點傷感。無論物質多麼豐富,情感不夠,都是失落的。而這些,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車明劍一下有點意外,眼神複雜地看向曹澤銘,正是因為意識到對禪兒不好,所以他才極力想要讓禪兒回到正軌中去,而親媽不在了,勢必會出現後媽,喬以陌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可是,事到如今又這樣了!
“你說的顧風離要跟誰?訂婚?”
“你親自去問吧!”
“他要是真的跟人訂婚了,豈不是方便你了?”車明劍有點輕蔑地看著曹澤銘,那眼底都是對曹澤銘人品的懷疑。
曹澤銘聳聳肩:“坦白說,是如此!只是,我現在覺得誰都不是對手了,人,只會敗給自己。握的太緊,不懂得收放自如,最後,傷人傷己。”
“說的輕巧,你要是收放自如,還跑來送飯幹嘛?”
“說的是,送飯是收,現在離去是放!至於結果最後怎樣,都不重要了。”
“說的好像你很偉大的樣子!”車明劍很是不齒。
“不是偉大,是看開了很多事!”
“你看開了,喬以陌也不會愛上你!”
“我也沒指著她愛我!”
“瞎說!”
曹澤銘笑了笑不再說話。
各自上了各自的車子,曹澤銘開車離去。
車明劍皺皺眉,嘟噥了一句:“這麼瀟灑?前陣子還那麼死乞白賴的,這就這樣了!我才不信!”
他打電話給顧風離,那邊電話沒有接聽,他又打,第二遍才接,顧風離的語氣很不客氣:“幹嘛?”
車明劍聽著他的聲音,也很不客氣地說:“幹嘛?我問問你,你到底在幹嘛?你跟誰訂婚?”
顧風離一瞬間沉默了。
車明劍終於知道“訂婚”這件事,是真的了。
“顧風離,你到底在整什麼?”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一點也不想管,但是,你女兒還在我的戶口上,我不想孩子沒爸沒媽,好不容易找到個媽,爸爸不珍惜!”
“我已經說過了,不用你管!”
“你在哪裡?我們見面談!”車明劍說。
“回B城的路上,很快就到了,我沒時間見你,也沒有什麼好談的!”
“喬以陌怎麼辦?”
“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覺得你不理智。”
“你姐我都能失去,喬以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顧風離,你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灑脫的話,我就不管你!”
“多謝!我是要跟別人訂婚了,並且很快會結婚。”顧風離說完,就掛了電話。
車明劍卻是一陣錯愕,“靠,什麼事啊?”
喬以陌吃完飯早早上了床休息,第二天一早發現大姨媽來了,小腹又是一陣脹痛,看看時間,竟然又提前了一星期,自從這幾次吃事後藥,她的例假都不規律了。
她告訴自己,一切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人生就是這樣,你越是打怵,越是害怕,越改變不了什麼,倒不如咬牙挺著往前走。
換衣服的時候,才想起,今天局裡有個活動,是之前就通知的,夏季運動會,要著運動裝去體育館,她也換了運動衣,剛到單位,就看到來了大客車,劉科長在指揮排程。
同事們都坐上了客車,喬以陌也跟著上車。
車上,很多人瞅了她一眼,眼神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