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樣的痞子小男孩。這哪像有難受需要求助的樣子?一生有些微怒,“先生,開玩笑也不是你這麼開玩笑的。”
那個全神貫注的男人終於挪開眼睛朝她睥睨地看一眼,略有吃驚地道:“呀,真有護士來?”
一生極力平穩自己的情緒,她道:“你剛才按了鈴。”
“我只是無聊,隨手按一按。沒想到能隨叫隨到啊,這間醫院的服務態度不錯。”他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正襟坐在床沿上,“護士姐姐,我好無聊啊,你來陪我聊天。”
“既然你沒事,你就走了。”她懶得理會這樣無聊的病人。她剛想轉身,那男孩突然在床上打滾,大叫:“好痛啊,我好痛啊。”
一生頓住身形,極力咬牙切齒,不甚情願地轉身走向床邊,瞪著一副牛眼看著這個搗蛋鬼,“你哪痛了?”
“這裡痛。”他指著心臟,“我心好痛啊,護士姐姐不理我。”
一生一臉奸笑,半眯著眼,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臉頰,然後往死裡捏他的臉。男孩被一生這般突然襲擊,直嗷嗷地叫疼。
“記住了,護士姐姐只照顧身體不舒服的病人,不是無聊的病人。”說完,一生甩頭出去,頭也不回。留下錯愕傻乎乎的男孩捧著自己被拍的臉,痴待著。
一生回到值班室,見到值班室多了一人。趙吉祥正坐在小桌子的大腿上,削蘋果。一生這下不知是進還是退,躊躇不前,咬咬牙,還是大方地走了進去。
“嗨,小桌子。”一生平常般的打招呼,小桌子愣了一愣來人。
“一生,你去哪了?剛才你那個區響了好幾個呢,宋醫生說你來了就趕緊過去。”趙吉祥恍若無人,繼續剝自己的水果,還很體貼地塞給小桌子吃。
“為什麼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