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心,在這一刻放鬆了下來。她所說的通訊工具是指一部衛星電話,在高山上一般的電話根本就接收不到訊號,關於這點,她之前也沒有想到。這也是昨天晚上才想到的。弄到一部衛星電話不難,但一個晚上要弄到十幾部衛星電話,這真的有難度。她不認為顧燁能在之前就想到這一點。
米粒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出發吧,”
所有人都上了車,往飛機停留的方向駛去。
有一架直升飛機,就可以避免大家步行登山的過程,飛機可以直接把大家送到雪山上的任何一處。這就是直升飛機的好處。
飛機上,願一和米粒坐在一個單間裡,正在分析目前雪山上的情況,
說了半天后,願一突然話鋒一轉,“米米,我們這次上山是不是很危險?”
“我們的生活中危險無處不在。”米粒隨口說道。
“不對,米米,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願一很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太危險,她之前不會說那樣一翻話。
然後米粒就沉默了。現在已經進入了秋季,按理說山上的雪能溶化的都已經溶化的差不多了,不能溶化的那些就具有很高危險的係數。那些處於半溶化的雪窟窿就非常的多,偏偏這些窟窿你還看不見,基本上就是你一腳踏下去了,那就很難再上來。還有那些高高的雪峰,看上去似很安全,可誰能清楚那雪峰的承受重量是多少?興許連一根稻草都承受不住,更何況是那高分貝的衝擊。
不過,這些她並沒有和願一說,若是說了,估計自己要上山的想法就要被扼殺掉了。
即使他現在問起,她也不打算說起。
“願一,只要我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任何地方都有危險。即使你住屋子裡,那屋子也有坍塌的時候。”
願一沒有說話,他知道她說的這些都很對,可她越是不說重點,他的心裡就越是沒有底。思考了片刻突然起身就要往駕駛室裡走。
“你要幹嘛去?”米粒起身一把拉住他。
“我去駕駛讓願九休息一會兒。”雖然飛機是在山腳下才起飛的,可要在那樣一座在雪山上尋找一個合適的點降落還是有點難度。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安全指數,所花費的時間也不會太短。
“老頭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米粒換了一個話題。拉住他的衣袖也沒有鬆開。
“今天中午會到。”
“嗯。去吧。我先休息一會兒。”米粒閉上眼睛,也鬆開了他。願一點了點頭,就要出去,耳邊卻又傳來米粒的聲音:“願一,別做出讓我生氣的事情來。”
願一的身體一僵,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他自然清楚她話裡的意思。只是,他不能讓她去冒險。
出了門,就看到顧燁站在門外,看樣子似在等著自己。願一飄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自他身邊走過。
“願總。”顧燁卻叫住了他。
願一停下腳步緩緩轉身看向他,心中卻是氣憤的很,想著米米這段時間來的辛苦,而他顧燁卻像是無事一輕般的只顧著自己的任命與工作,他就想往他送上一記拳頭。
“不知顧總有何吩咐。”願一咬著牙說道。
“吩咐倒是不敢當,只是我希望你尊重米米的決定。若是不讓她參與其中的話,她會瘋的。到時候若是惹得她情緒過度激動,也許就更危險了。上去後,我們多緊心些就是。”顧燁淡淡的說道。他太清楚那言之在她心裡的分量了。平時看她對那言之沒什麼關注,實則她早已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否則也不會在幾年前率先鬆開降落傘。
典型的外冷內熱,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對自己是否也是那樣。
願一的臉色又僵住了,沉吟了片刻後預設了他的話,無聲的離開了。
而依舊留在原地的顧燁,則是眼神暗了一暗。米米,不管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
眾人下了飛機,面對那白雪皚皚的一片冰雪世界,米粒不但沒有往身上加件衣服,反而還把穿在最外面的那件軍衣外套給穿了下來,丟給了一旁的顧燁。
“米米,你…”
“趕緊穿上,我可不希望有誰再出什麼意外。我雖是孕婦,可我身上這些抗寒性的衣服也不差。”米粒打斷了他的話。
隨後向已經在雪地上列好隊的人走去。
“願一。”米粒看向願一。願一點頭開口說道:
“各位,我們現在所處的海拔是2000多米,缺氧反應也並不強烈,但,誰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在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