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已經過了兩個忌日墳了。難道,這次霍家故伎重演,想拿林雪做人質來要挾他?
“傳我的命令!”梁峻濤竭力平靜下情緒,他的自控力超強,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有一顆冷靜的頭腦。“各方面立即展開調查,尤其注意霍家方面的動靜和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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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竟然就停下了。林雪感覺很意外,她以為莫楚寒會找個很偏遠的地方安置她,沒想到這麼近。
開啟車門,莫楚寒將她抱出來,俊面在霓虹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柔和了許多。
這是座華麗的郊區別墅,空氣清新,院落寬闊,還有漂亮的花園和露天泳池,總之是個很奢華的地方。
院子裡的路燈都是復古風韻的英式燈具,將這座別墅映得分外富麗堂皇。一陣晚風吹來,有淡淡的花香和青草的芬芳,燻人欲醉。
林雪不敢掙扎,因為掙扎反抗會讓包裹她的絲被鬆散開,她怕走光,怕莫楚寒灼熱的眼神和他身邊那幫如狼似虎的屬下淫邪的目光。
“楚寒!”一聲清脆甜美的呼喊,就見舒可腳步輕盈地迎出來,她嬌笑道:“你總算回來了!林雪怎麼樣?她睡著了嗎?”
聽她的口氣竟然絲毫都沒有因為莫楚寒帶回了林雪而介意,相反她還很期待似的。“這下好了,有林雪在,你就不必整天再掂記著往外跑,看你以後還有什麼理由不在家裡陪我!”
莫楚寒停住腳步,有些意外舒可此時跑出來。他沉默了一會兒,緩和了語調,溫柔地道:“怎麼還不睡?”
“人家睡不著嘛!等你!”
說話間,舒可已經過來了,她看了看莫楚寒懷裡的林雪,關切地問道:“她睡了嗎?”
“沒有!”莫楚寒想到絲被裡的女子佈滿了愛痕的身體就氣衝胸臆,冷聲道:“她只是跟野男人偷情偷累了而已!”
舒可美眸閃過喜色,知道莫楚寒又吃上醋了。她瞭解他,這個偏激的男人最不能忍受背叛,她一定要趁著林雪初來乍到之時壓制住她。
“是嗎?”舒可有些驚訝,“難道她……天啊,楚寒,你不要太難過!”
林雪想讓這對一唱一合的男女閉嘴,什麼跟野男人偷情?梁峻濤是她的丈夫好不好!但她知道此時再招惹他們顯然很不明智。儘量保持平緩的語氣,對莫楚寒說:“你能不能先放下我!”
“哼!”莫楚寒以一聲冷哼來回答她,然後他繼續走著,邁步上了臺階。
舒可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邊柔聲細語地問著:“楚寒,你吃過晚飯了嗎?要不要傭人裝備夜宵?”
“不用!”莫楚寒一口拒絕,他沒有再看舒可,而是吩咐傭人:“去把浴缸放滿水,我要把這個賤人身上的髒東西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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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腳踢開浴室的門,莫楚寒總算放下了林雪,隨後他就一把扯開了林雪身上的絲被丟到一邊去。
林雪用雙臂掩蓋著自己的身體,步步後退,清眸中充滿了驚悸和恐懼。
她多麼希望這是個惡夢,睡醒一覺就什麼都過去了!可是,那個步步緊逼的男人是那麼的真實,好像索命的羅剎,一點點地逼近她。
“別過來!”林雪後背已經抵到了冰冷的牆壁,她嘶聲道:“莫楚寒,你如果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你殺啊!”莫楚寒怒極反笑地緊迫過來,他伸手去抓那個驚惶失措的赤身女子,咬牙道:“你殺我啊!你殺啊!”
林雪的身後就是堅硬冰冷的牆壁,她猶若困境之獸作著垂死掙扎。順手拿起唯一能拿到的東西——一隻金屬質地的花灑,她拼命地向著逼近過來的莫楚寒砸去。
像瘋了一般地狠砸,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然讓莫楚寒一時近不了身。撕打中不知怎麼開啟了花灑,溫熱的水注噴灑出來,她便用那水注淋向他!
莫楚寒沒有躲,乾脆迎上去,搶奪她手裡的花灑,她死都不肯放手,掙扎間,不但她渾身溼透,連莫楚寒都被淋得像只落湯鴨。
到底還是把她摟進了懷裡,他將她抵在牆壁上,獰笑道:“你再得瑟啊!”
林雪伸手探進他的腰間,竟然拔出了他藏在腰間的瑞士軍刀。果然,她還記得他有在腰間藏軍刀的習慣!
莫楚寒眼皮暴跳,他剛要伸手去奪回,就見她橫刀在她自己的脖頸間,開口時嗓音已經嘶啞得不成調:“別逼我,否則我死在你的面前!”
“你去死!賤人,拿你的賤命來威脅我,你腦子進水了!”莫楚寒毫不在意地冷笑,可是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