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一樣的*無恥!”
女大學生終於沉不住氣了,她一把拉住安琴近乎哀求地說:“阿姨,我求你了,不要去報社告我們,我找你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你是想和他結婚嗎?沒那麼簡單。他司馬南是不是嫌我年齡大了,就想換人。你說是不是他叫你來找的我?!”安琴歇斯底里地質問那姑娘。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來找的你,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不能沒有工作,我正在談戀愛呢!”
安琴重新坐下,一副傷心的樣子,扭過頭並不看那姑娘。戲演到這裡,來了個峰迴路轉,兩個女人相互惺惺惜惺惺起來。姑娘流淚,安琴也流淚。
安琴的眼淚倒不是為司馬南流的,她人在曹營心在漢,哭的是自己的境遇。自己在方駿身上的那一腔愛意,不也是不明不白付之東流?她不也是在人生路上艱難的時候才尋找那樣的感情依託嗎?她想起《簡愛》裡頭的那幾句最精典的對白:“如果上帝賦予我美貌和財富,我也要讓你離不開我,就像現在我離不開你一樣。”這話早晚她會告訴方駿。
不過那姑娘可沒有像安琴那樣是動了真正的感情,她只求安琴一件事,讓司馬南幫忙留下自己。兩個人坐了一個多小時,達成這樣的協議,就是由安琴出面,讓司馬南幫她另找一家報社,姑娘要做的就是從此以後再不許提這樣的話題。
她後來語重心長地告誡那姑娘:“這個世界是沒有什麼救世主的,創造幸福全靠自己。”一句國際歌的歌詞成了這次會面的總結性語言,既可笑,又可悲。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都傷心,又都滿意。女大學生的滿意是沒有丟工作,安琴的滿意是還了司馬南的一個人情。等送那女大學生上計程車後,安琴就立即給司馬南打了電話,叮囑他馬上落實人家的工作問題,末了加上一句:“以後幹事,自己把屁股揩乾淨,不要下次弄出個娃娃來,又叫我冒充奶奶。”
司馬南在電話裡一口答應,還調侃著說要是安琴是他的真老婆那該多好,善解人意的女人太難得了。安琴在電話裡只對他這句話還了一個字:“呸!”
安琴和營銷科的人一起搞了個三星筆的廣告設計,她這次的認真不光是衝著錢來,想到自己能幫上方駿一把,真是全身心地努力。廣告用的是一個兒童劇的形式表現,一個小丫頭拿著筆在畫畫,畫筆落處是一幅小姑娘自己的電視畫面——一個戴草帽的穿揹帶牛仔褲的胖丫頭,提著小桶,拿著釣魚竿在一潭碧水的池塘邊釣魚,苦苦地等待,蜻蜓落在魚竿上又飛走,小姑娘把魚竿插在地上,悄悄跟著蜻蜓追去,身後是魚兒跳動的水聲,一回頭滿池金色的鯉魚跳躍,畫裡畫外小女孩兒無邪的笑容。推出“丫丫牌”三星筆。
創意一出來,就讓廣告公司的人來看,來的人紛紛誇獎安琴有新意。光這個創意就少讓方駿化花了五千塊,走出公司的會議室時,幾個營銷科的年輕人自覺地讓安琴走在他們前面。方駿邊走邊大聲宣佈,讓把五千塊創作費給安琴。
正文 第九十二章
92。
創意一出來,就讓廣告公司的人來看,來的人紛紛誇獎安琴有新意。光這個創意就少讓方駿化花了五千塊,走出公司的會議室時,幾個營銷科的年輕人自覺地讓安琴走在他們前面。方駿邊走邊大聲宣佈,讓把五千塊創作費給安琴。
安琴還想推辭,方駿說:“接下來請你到廣告公司監督製作,我要請最好的音樂創作人員,最好的攝影,最好的導演,花多少錢也要把牌子打響。”三星筆的專利申報和廣告同時進行。
這之後方駿和北京談判了好幾次,都是關於專利買斷的事宜,因為方駿的經費總不能一次到位,兩家在各自讓步的前提下,提出用分期支付的方式。因第一筆錢還未到位,方駿便格外小心,生怕手下的人瞭解了自己聯絡上的這條線,所以每次都是避開了營銷科的所有人。但他不可能一個人前往,於是就帶著安琴,在這個時候安琴的角色是他的女秘書,一個不怎麼懂業務的女秘書對於想保住商業秘密的方駿來說正好合適。
連續幾天單獨和方駿外出完成任務,廠裡的人看安琴的眼光大不一樣,她每到一個科室或辦公室,那些人都會表示出異乎尋常的禮貌和客氣,這讓安琴心裡邊非 常(炫…書…網)受用,一時間壓抑著的對方駿的感情又開始升溫。自從知道自己還未正式列入方駿的生活計劃中時,她再沒有對他有更多的熱情表示,一直是禮貌而又矜持。她的這一表現反而讓方駿對她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有幾次手伸出去想摟一摟她,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