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聽司南講你的情況,看樣子挺不錯嘛!”
安琴想真是人靠衣裝,就這身衣著就說明不錯,感覺自己和葉喬站在一起說話的底氣都要足了一些。她裝作好 久:炫:書:網:不見司馬南的樣子問葉喬:“司馬南最近在幹什麼呀,我一直想找個機會感謝感謝你們兩口子。”
葉喬說:“謝什麼呀,方駿這個人挺不錯的,當初我就給司南說,不要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介紹給你,你們這樣的文化人哪見過爾虞我詐的場合,和男人一起幹活呀,就像和狼一起搶食一樣。方駿這個人老實,多少還算實誠。”
安琴心裡有點躁躁的,想她是有意奚落自己,還是確實不知道自己和方駿的事情,但再怎麼著也得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不過一定得阻止她再說下去,再說下去的話她怕自己臉上擱不下,露了馬腳,就主動地說:“方廠長那裡的事都辦完了,我還沒有問司馬南稿子什麼時候能出來。我現在在新文化用品廠做了。”
葉喬臉上露出詫異,安琴馬上感覺自己可能說漏嘴了,要是葉喬不知道司馬南為自己又尋了新的出路,回去肯定要和司馬南說聊齋,立馬補一句說:“是方廠長推薦的,還真得感謝他呢。”果然葉喬的臉上好看了些。
葉喬轉而說起手上拿的產品:“你看,這個顏色怎麼樣?我就喜 歡'炫。書。網'穿各種不同顏色的內衣,沒有點新鮮感就沒有意思了。今天曼儀芬打六折,你也來一套。”葉喬拿起一套黑色繡花的*在安琴胸前比劃著,歪著頭打量著安琴:“嗯!你穿三十六的就該合適了吧?”用的是給安琴當家做主的語氣。
安琴點點頭,心裡邊很有些不受用,想你不過也是這樣的消費檔次,憑什麼居高臨下的,有本事怎麼不上“春日牡丹”貨架上去選兩套。葉喬說黑色和一套橙紅色的好看,建議安琴選其中一套,安琴偏偏選了米白色和灰色的,而且兩套都要。
葉喬回去就沒給司馬南好臉色,陰著臉把在街上買的東西往床上一扔,搶過司馬南正在看的報紙將興師問罪的架勢擺上說:“你的那個老情人現在混得不錯嘛!”
司馬南抬頭看看她,拿過扔在一邊的報紙繼續看。葉喬再次把報紙從他手上奪走:“我怎麼就沒聽你說她去了趙越手下?!”
司馬南淡淡地說:“這個你問趙越去,管我什麼事。”,
“詹湛最近人都老了一兩歲了,該不是這個女人攪和的吧?”
“你都想些什麼呀,聯絡得上嗎?你不是說對她,你都沒有鬥志嗎?詹湛哪點不比你精明,神經過敏……”
葉喬有點激動地喊著:“我是神經過敏,我的第六感覺靈得很呢!你看過她現在的樣子沒有,鳥槍換炮了!”
司馬南有點生氣地放下報紙:“你是不是又要來月經了,怎麼說起風就是雨!你都在用原子彈了,人家用一下炮有什麼了不起。你們女人怎麼老是和女人過不去?”
“我是和你過不去!我給你說,這種女人窮則思變,這種女人要想改變現狀是會不擇手段的!”葉喬為司馬南的態度生硬而大發雷霆。
司馬南說:“你在哪兒聽到什麼了?怎麼回來像瘋了一樣!”
“我今天看到她了,人家在‘女人香’兩套兩套地買衣服呢,一個單身女人,穿給誰看呀?”葉喬尖酸刻薄地說。
“她買她的,管你什麼事!‘女人香’你都去得,她為什麼去不得?”葉喬平時就經常隔三差五無理取鬧一次,司馬南原本是習慣當成自然的,今天卻偏偏爭辯了幾句。
這一爭辯就像捅馬蜂窩一樣,葉喬開始吵鬧逼供了:“她是你的什麼人呀?怎麼我說一句你十句都等在那兒了,心疼了?心疼了就把她帶到家裡來呀,大不了我走就是!”邊說還邊用手搡著司馬南的膀子。
司馬南火冒三丈:“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輸錢了?莫名其妙!我說什麼了?我說什麼了?她到趙越那兒打工,你找趙越鬧去呀!瘋子!”
葉喬把床上的枕頭抓起來就向司馬南扔去:“我給你說,你要是給我搞什麼鬼,我給你沒完!你要是再幫這個女人的忙,我也給你沒完!”
安琴在新文化用品廠營銷科上班,科長是個三十出頭的大學生,文縐縐的樣子,腆著*,像個商場小開,一來報到他就對安琴熱情備至。營銷科有六個人,在家裡的只有三個,中午的時候科長帶著大家到廠外不遠的一家餐廳吃飯,說是給安琴接風。
飯桌上科長講:“今天這個接風不光是我們全科同事的意思,也是趙總的意思。安副科長是趙總選中的難得人才,在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