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那是全村各家各戶湊的,方駿原來說給的五萬塊錢沒了,沒了。”
安琴張張嘴,沒有吭聲,提到方駿,她不知該說什麼。
“報上寫得那麼好,說方駿為扶持家鄉的教育,投資多少多少,給我們建學校。上次胡鄉長說道給我們撥款的事,就把方駿拿來頂缸。這怪不到人家賈鄉長,他已經幫過我們了。這報紙白紙黑字地寫著方駿捐款。錢呢?錢呢?你們這一攪和,誰都不管我們了,可是錢呢?”
司馬南閉著眼睛,用手示意周老師住嘴:“方駿應承給你們投資,可不是人家安記者瞎寫,是有那麼回事,你們鄉里,你自己本人都是聽到了的。這方駿不守信用,你找我們幹什麼呀,你該找方駿去呀。”
周老師急得一雙手在胸前比劃半天才開口解釋:“方駿他早沒人影了,廠子裡的人都說老闆虧損大了,到外面逃債去了。你叫我找誰去!”
司馬南說:“那這是意外,誰知道方駿好好一個廠子會倒呢?我們寫他的時候,他不是正紅火嗎?我們總不可能對他的發展都負責吧?”
周老師一下子語塞了,瞪著有血絲的眼睛問司馬南:“你說、你說,你是領導你見多識廣,你說我找誰去?”
司馬南說:“老同志,你不要激動,你這個問題是教育局口子分管的問題,再說過去一點,是你們縣、你們鄉的行政管理問題,和我們報社有什麼關係。”
周老師急得又敲著桌面,嘴打哆嗦,半天才說:“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們的報紙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有投資款了,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