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
“她有一個電話。”
“號碼?”
“號碼,姐妹們,你們誰知道安琴的號碼?”安琴好像看到她那幫姐妹們在配合默契地搖頭,“對不起,先生——”
“謝謝!”
周常走了。
安琴出來時,還來得及看一眼桑塔納遠去的影子。她心情複雜,表情冷漠。這讓人誤會她和周常的關係決不僅僅侷限於業務上。鄭瀟瀟靠近她肩膀討好似地問她:“他在追你?”
安琴說:“別胡說,沒的事! ”
她的語氣過於嚴厲,讓鄭瀟瀟有些訕訕的下不來臺。要在平常,她會對鄭瀟瀟做些解釋,可今天她什麼也不想說。鄭瀟瀟賭氣地說:“算我狗拿耗子!”瞪安琴一眼,轉身而去。安琴仍看著桑塔納遠去的方向。
安琴決定不見周常是一瞬間拿定主意的,事後回想起來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她本來是期待著見周常的,怎麼又躲起來了呢?這隻能歸結於不可知的本能,她那時聽到身體內部有個聲音對她說:“別見! ”於是就成了這個結果。
第二天上午周常又來,安琴仍然沒見他。這兩天安琴就像在地獄中度過一般,她精神恍惚,神情憂鬱,給客戶介紹房子時常常中途停住,嘴半張著,啞了一般,不知道下邊該說什麼,其效果可想而知:客戶會以為她隱瞞了什麼。
星期一上午,安琴拎了一保溫桶鯽魚湯來到協和醫院。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