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沈流年的公寓拿來的，水沐晴怕自己不在的時候他無聊，便拿來給他看，沒想到書裡竟然還有這樣的照片存在。
“過一段時間吧。”沈流年清醒那天就知道了沈序言的情況，無期徒刑，終身監禁，雖然不是死罪，但是沈流年卻相信這樣的懲罰對於沈序言來說，或許是最好的，剩下的時日就讓他在牢裡反省吧。
“嗯，明天六爺會過來，說是要看看你的情況。”水沐晴摸著溫熱的牛奶杯，感覺溫度合適了之後，便放在了沈流年的手裡，示意他喝下去。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沈流年放下夾著照片的書籍和牛奶杯，拉過水沐晴的手，溫柔的說著，一隻手撫上她的面頰，看著她明顯更加消瘦的臉頰眼裡帶著心疼。
“還好你醒了。”水沐晴搖搖頭嘴角掛著微笑。
“……我做了一個夢，很真實的夢。”沈流年看著她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黑暗意識裡看到的那些事情，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因為那個夢裡的自己……算是自作自受了，落的那樣一個下場。
“夢？”水沐晴疑惑的看著他，沈流年咬了咬牙槽點點頭，“夢裡，你和沈序言結婚了，而且……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