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光天化日在街上對我拉扯,要是讓狗仔隊或者你愛慕的女人看見,不知道又該怎麼說我了,我是有婦之夫,你這樣做……”
一陣風颳過,安若晴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哪裡的空氣,有墨祈焱獨有的氣息。
她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很是依賴這種味道,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旦遇上他的事情自己的心就不由自己了,總是想再靠近他一點,再靠近他一點。
這次回到中國,來到A市她是有私心的,雖然不是在K市,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國度,看同一片天空,呼吸同一樣的空氣。
她想知道,她在他心裡的地位究竟有多重,四年了,已經過去四年了,她從來都說服著自己不要去打聽他的訊息,她怕,一旦聽到他的小心自己那顆本裝起盔甲的心瞬間給破裂開來。
可是她卻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經常假裝不經意間打探他的訊息,自己騙自己,那只是不小心聽到被人說的,她是不想知道的,只是不小心聽到了,不關她的事。
四年來,她終於知道什麼叫自欺欺人,她就是自欺欺人。說著不想他,不聽他的任何訊息,可是他只要有點什麼,知道的都比許多還要快。
四年了,難熬的四年,每到傷心迷茫的時候,她總是想起那個帶過她無盡溫暖的男人,想撲進他的懷裡盡情的哭泣,訴出自己所有的委屈,告訴他一切。
當年懷了冰冰塊塊,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她比起其他孕婦的孕吐要厲害的多,每次都能把她折騰的剩半條命,爸爸說,不要了吧,現在孩子不要還來得及,反正沒有了爸爸在身邊也是不好,等大了不好處理,沒爸爸的孩子很可憐的。
可是,她卻倔強的留了下來,但是孩子一折騰她,她第一個想到的卻是那個遠在國內的人,想跑進他的懷裡撒嬌求安慰,告訴他,懷孩子是多麼辛苦啊。
特別是在生兩個的孩子的時候,更是差點要了她的命,醫生說難產,一直不能生出來,身體大量出血,也許孩子會胎死腹中,醫生問她的爸爸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爸爸說,保大人。
但是她卻在快要暈厥的時候無比堅決的說了一句:“保孩子!”
想到那兩個是他的孩子,流著和他一樣的血,想到長大後會擁有和他一樣無與倫比的面容,她的心就被裝的滿滿的,希望他馬上出現在自己面前,她要告訴他,她為他孕育了兩個可愛的孩子,就是這樣的信念,讓她平安的生下了這對活寶。
可是,四年了,有些事她早已經想明白了,她心裡埋藏著對他的愛,但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表現出來了,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安若晴,他也不是以前的墨祈焱,他們已經越走越遠了,也只能這樣走了。
手放在他手臂精細的肌肉上,突然用力一推,墨祈焱並沒有設防,一下子被她推開,看見的,就只是她那張冷漠的臉。
“墨祈焱,我想,你不該再來招惹我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知道嗎?”
她說的話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只是那顆心哪裡還聽自己的指揮。
墨祈焱看著她那冷漠的臉,始終想不明白,她到底在躲避著什麼?
愛情這個方面,他輸的徹底,商場上,他要風有風,要雨得雨,可是,遇上他愛的人,他什麼都不能做,就連現在,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問起,那個孩子,長的和他那麼像的孩子是誰,是他的兒子嗎?還有女娃口中的“冰冰沒有爸爸”,那麼,這兩個小傢伙的爸爸是他嗎?
明明已經很清楚了,可是他還是希望從她嘴裡聽出確切的答案。
他還想問,這些年她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肯生下他的孩子,卻不能理他呢?到底是有多大的隱情讓你要這麼做,你喜歡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也折磨我?
想了那麼多,最終從他嘴裡蹦出來的卻是:“若晴,我看見了。”
墨祈焱無厘頭的話,讓安若晴一愣。
看見什麼了?他在說什麼?她為什麼完全不明白呢?
她想走,不想聽這個男人在這胡亂說話,只要他在她眼前多待一秒,她就害怕自己會忘記一切,將心裡話全部吐出來。
可是墨祈焱卻緊緊的抓住她的一隻手腕,眼睛在說著不要走,安若晴卻真的聽話的不動了。
墨祈焱也不急,前面的聲音帶著些許激動和不安,他使勁讓自己的心情平復過來,盯著安若晴那雙疑惑的眼睛繼續道:“我看見那兩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