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
劉哲來到蘭若的病房,看到蘭若正在吃飯,一肉一素,簡單得可以。周在一邊看書看得精精有味。
“睡了一覺,你現在也餓了吧,快和周去吃飯吧。”蘭若看到劉哲源進來,手裡拿著筷子戳著白色飯盒裡的飯,嘴角還殘留著一點油漬。
“還好吧。你現在感覺如何?”劉哲源拉過一邊的椅子坐到蘭若面前,關心地問道。
“我現在沒事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就現在就想回家去,這裡的藥水味太難聞了。”蘭若苦著臉說,看到劉哲源的關心就忍不住撒嬌。
其實這間病房裡的藥水味並不濃,只是蘭若聞慣清新的淡香,對空氣中飄浮的味道特別敏感,所以房間裡混雜的藥水味並沒能逃過,在這裡做什麼都不方便,還要被猴子被人翻來覆去地檢視,簡直比做標本還要恐怖。她的燒都已經退了,可是下午醫生過來看過之後竟然還要給蘭若打針,到現在她都還感到屁股上傳來的刺痛。
“不行,你還沒有完全康復,若是回去了反覆無常這怎麼辦?你呀,還是安心地呆在這兒。等好些再說。”劉哲源不容置疑地道。
“我現在好得不得了,又沒發燒,就連咳嗽都沒就喉嚨還有點痛,讓醫生開幾次藥,回家多喝點水就行了。”蘭若伸手,低聲地請求。
“昨天我們出去的時候,你也好得很,誰知道不過幾個小時就病得像只小貓似的任人擺佈,一點兒清醒的跡象都沒有。”劉哲源戳穿她。
蘭若撇撇嘴,無奈的垂下肩膀,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現在是病弱殘兵,沒法子,我只好認命了。”
把飯盒抬高了幾公分,湊到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