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麼,不外乎是她很踐之類的,反正大部分的人想得全不是好話,最後不知是誰開的口:“資優生就可以遲到蹺課嗎?”
她冷眼掃了所有人一眼,嘴角輕撇。
那人被北宮月使看得心虛,不知道為何她那雙眼帶著輕微的譏諷,似乎是看穿他內心的想法——充滿了怨恨和嫉妒;她那雙瞭然的眼神讓他感到不安,他無言的撇過頭去,不敢望向她犀利的眸光,像是要解決那人的難堪般,原本寧靜的教室又恢復像剛才的菜市場一般。
“月使。”突然有人在她身後輕拍她的肩膀喚道。
“幼蝶,有事嗎?”
早在她一接近時,月使就知道是她了,只是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模樣,等到她輕拍她的肩膀,月使才挑挑眉轉過身子。
牛幼蝶句著月使的手臂,嘴角漾起一抹笑容,看著月使淡漠的臉孔,從她身上散發清冷的氣質,牛幼蝶認為她是個神秘的女人。
的確,她全身充滿了謎,在二年級時還沒有人知道北宮月使是誰,然而卻在升上三年級她突然冒了出來。記得當時老師要大家自我介紹,她只簡單說了自己的名字,老師為她補充說明她原本應該是二年級生,卻因為天資聰穎跳級一年,直升三年級。
記得當時教室裡古怪的氣氛,沉重得幾乎教人喘不過氣來;而她卻在這種氣氛中彷彿仍是如魚得水般的自在,她若無其事的坐下,臉上沒有任何慌亂無措的表情。
到現在幼蝶還記得很清楚,月使那雙猶如看戲的眼睛把自己置身於事外。在那之後,班上似乎有不少人把她當成仇敵般,三不五時找她麻煩。
這也難怪,在這升學班上似乎每個人都是仇敵,大家苦讀的半死,而她輕易就以優異的成績跳到三年級;除此之外,她應付三年級的課程也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也難怪會招惹來大家的敵意。
但對她而言,她對北宮月使充滿了興趣,雖然她看起來似乎不怎麼好親近,可是她還是死皮賴臉的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可是相當意外的,她第一次和她主動打招呼時,月使竟沒有對她擺出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