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師父?對不起哦……雪嫵給你陪不是了”雪嫵又驚又喜,撲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幹嘛要陪不是?你做錯什麼了?快起來,還是趕快告訴小老兒那些事吧”月老一邊暗自著急,一邊氣無塵怎麼沒回報這些。
雪嫵站起身,卻有些遲疑,看他執意打聽那些,也不知會不會對無痕不利,猶豫著遲遲不肯開口。
月老猜知她心中所想,忙放穩情緒,放平音調,出言恫嚇“女娃娃,傻小子殺的那個大有來頭,你若不告訴我實情,只怕他性命難保哦”
“真的麼?”
“當然真的,他是我弟子啊,你說我急不急?”月老此時可沒說一句瞎話,是從心窩子裡往外急。
雪嫵看他不象說假,簡明扼要的將經過說了一番,當然,她起死回生之事只是一帶而過。
但月老是什麼人啊,一聽便知道無痕用了什麼法術,額頭上開始有汗滴落,當聽說閻金又被無痕打死後,直接面色慘淡無光,完了,這小子竟闖下了如此大禍。
雪嫵講完,看他額頭上出了一層汗,直覺此事非同小可,緊張的問“師父,無痕會不會有事啊?你不知道,還有一個穿藍衫的妖精可能想不利於他呢”
“什麼?”月老正發愁著閻金的事,聽言,又是一愣。
雪嫵忙三言兩語將小黑及藍衫男子的事講了一遍,她剛正後悔沒跟無痕講,現在說給他師父,那再好不過了。
未說完,只聽月老已罵出了聲“畜生,一對不爭氣的小畜生,氣死小老兒了”
“什麼?那妖怪還是一對的嗎?”雪嫵驚得瞪大了眼。
“哎呀,女娃子,你就別添亂了,咦,你看,那邊是不是無痕臭小子?”月老心裡一團糟,哪有心情跟她講解,說了一句謊,趁她扭頭之際,一掌拍在她頭頂之上。
雪嫵登時昏倒,月老嘆了一聲,“對不住了,女娃子,小老兒這可是為你好哦”,說著,運功將她有關無痕、無塵、閻金、挽月以及自己的記憶一絲不餘全部抽除,隨之,又是一掌拍出,在她未醒之前,迅速消失。
雪嫵清醒的那一刻,大腦一陣說不出的疼,她痛呼一聲捂住了腦袋,好一會兒,那股子痛勁也不消。
當看清自己是躺在假山旁,慢慢想起是從風神絕黛那裡過來的,至於自己怎麼昏倒,又在這裡呆了多久,一概沒有了印象。
忍著痛爬起身,跌跌撞撞的往自己宮裡走去,迎面走來一隊侍衛,當先一名玄色衣衫的男子,一見雪嫵,驚呼著縱過來,“阿嫵妹妹,你怎麼了?侍衛,速傳太醫”,一邊將雪嫵扶在自己懷中。
雪嫵勉強抬起頭,看清他的相貌,弱弱的喚了一聲“八皇兄……”,人又疼得失去了知覺。
一晚上,太醫來了一撥又一撥,卻誰也查不出原因,而雪嫵醒了被疼昏,昏迷中又被疼醒,一連折騰了一天一夜,才露出平靜的趨勢。
昏昏沉沉中,她做了很多夢,有在煙雨樓的,也有在豐國邊境流浪時,被人莫名其妙帶到皇宮的一幕,還有憑那件軟甲與父皇風神滄浪相認的一幕,很多很亂,但不知為什麼她的心始終空落落的,總感覺好象丟了最寶貴的一幕。
她拼命想撥開凌亂的夢境,卻越撥越亂,當腦子再次發痛時,她突然聽到微微的語音。
“皇兄,她不會死了吧?她要死了我可怎麼辦啊?你不會捨得讓皇妹我嫁那麼遠吧?你就不怕母妃思念成疾?”好熟的聲音,是……哦,想起來了,是風神絕黛,她唯一的皇姐。
雪嫵只顧收拾凌亂的思維,沒有留意到她的話,漸漸想起,她不僅認了父皇,還有十二位皇兄跟一位皇姐,只是,雖然有這麼多親人,好象沒一個跟她親近的,就連父皇也整日沉迷於美酒歌舞之中,沒空理她。
這時,只聽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她耳內“傻瓜,你總是沉不住氣,沒看到她這會平穩多了?再說,就是她死了,皇兄也不會讓你嫁到那麼遠的地方,你放心好了,對了,你前晚怎麼回事,怎麼獨自出了宮?”
雪嫵聽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她的八皇兄——風神絕逸,在新認的親人中,貌似就這人對她還算友好。
思索中,只聽風神絕黛又嘰嘰喳喳開了腔。
“皇兄不問我還正想跟你說呢,那晚我剛用完晚膳,在房間喝茶,突然闖進來一個雪青臉的傢伙,之後也不知怎麼到了荒郊野外,清醒時,那個雪青臉已經沒了蹤影,就有一個武功很高的大俠在。
皇兄,你沒見,那大俠長得可太好看了,皇妹我長這麼大,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