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了苦功,如果不過才是沒天理了。
“也是,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真是……”張思嘉的語氣有些憐惜和同情,但是轉而又哈哈大笑:“這簡直是最快捷的減肥方法啊!”
“你也來試試?”溫鈺停住了腳步,笑語吟吟。
看到溫鈺的這個表情,張思嘉頓時一顫:“姐姐,我錯了……”語氣那叫一個千迴百折,餘韻悠長。
今年的心理師從業資格證考試就設在離張思嘉不遠處的一所中學內,出了考場,順著不是很繁華的小路,一路走來:腳下是落葉,踩在上面吱吱作響。空氣裡夾雜著微涼的草木氣息,天空微露淡藍色的晴朗,整個人好像被包裹在天地間。
“你在想什麼?”張思嘉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溫鈺轉頭燦然一笑;“我在想,我的老家,是不是秋天也是這樣子。”
“你的老家在哪裡?”張思嘉一直很奇怪這個問題,但是每次問到的時候,溫鈺總是保持沉默,這次依然不例外。溫鈺只是微微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現在還不不到中午,溫鈺和張思嘉兩人索性也就放慢了腳步,邊感受著秋天的氣息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從及其忙碌一步跨越到及其悠閒,溫鈺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慢慢的才放鬆了下來。不會休息的人就不會更好的工作,所以,自己今天要好好休息。溫鈺如此想著。
可惜,什麼叫做天不遂人願。又或者叫做,如果蛋糕掉下去了,那麼一定是塗滿黃油的那一面朝下。
被打擾也就罷了,倒黴的是,那個人是溫鈺兩人都懶得看見的人。
徐晴雯穿著淺黃色的薄針織衫,外面披著一件大紅披肩,下身是一件淺灰色正裝褲。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白領麗人。
反過來再看溫鈺和張思嘉,溫鈺依舊如同在學校時候一眼,上身休閒衣,下身牛仔褲,腳下運動鞋。至於張思嘉,這丫頭更加的不修邊幅,因為今天離她家比較近,連鞋都沒換,大大咧咧穿著個小毛絨兔子拖鞋就出來了。
如此一對比,簡直是慘不忍睹。
任何正常人,在面對這種情況,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可惜的是,張思嘉原本就是滿不在乎的人;而溫鈺,要是換到以前,或許會有些心理失衡,但是她此刻正準備在自己的職業道路上奮勇前進,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家長裡短,瑣碎小事?
於是,兩人就像是沒有看到徐晴雯一般,以正常的頻率走了過去。不得不說,這兩人在激怒她人這方面,有著驚人的一致。或許,這就是當初她們成為死黨的原因?
但是徐晴雯不幹了,以前沒有遇到也就算了,難得今天遇到故人,還是一看就混的不如意的故人,如果不趁機嘲諷一下,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溫鈺,張思嘉?”徐晴雯一臉的驚訝。她的時間把握地剛剛好,聲音剛落下,三人相聚不過一尺多點的距離。
張思嘉從來都是單刀直入,抬起頭來:“徐晴雯?我們要回家吃飯,沒空和你說話。”
初次交鋒,徐晴雯就吃了一個不大不小地虧,但卻依然不慌不忙:“沒關係,既然相逢,那就一起去吃飯吧。我做東,難得大家遇見。”
溫鈺笑著看向她:“你和張宇還真是心有靈犀,兩個人都喜歡在大街上拉別人吃飯。”
徐晴雯臉色一變,張思嘉卻在旁邊擠眉弄眼,就差豎大拇指了。
“是啊,張宇就是這樣,老喜歡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我也管不了他,就隨他去了。”徐晴雯嘆了口氣,輕笑道。
“只要他沒把人帶到家門,你也沒必要管的。”溫鈺苦口婆心地勸著,好像兩人真是閨中密友。
“溫鈺啊。”這是張思嘉實在撐不住了,悶笑著插嘴,“你和徐晴雯也不是很熟悉,這樣說,是不是有些交淺言深了?”
溫鈺裝作沒看到徐晴雯冒火地眼神,恍然大悟地點頭:“也是啊。”轉過頭來對徐晴雯說道,“真是對不起了啊,你自己考慮吧,那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和張思嘉就不跟著摻和了。”
說完之後,溫鈺拉著張思嘉就走了過去,留下依然氣的不知道說什麼的徐晴雯。兩人快要走到小路盡頭的時候,就聽到徐晴雯的吼聲響起:“溫鈺!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給不了張宇什麼,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張思嘉腳步一頓,溫鈺卻輕拽了她一下,搖搖頭:“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她已經昏了頭了。”
“剛才你說張宇在大街上拉人吃飯是怎麼回事?”張思嘉轉而又想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