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三分好奇七分疑問:“我們不是年年都祭祖嗎?你怎麼沒見過呢?”聽了這個聲音,溫淼等人立刻都拉下了臉,而那個沉默寡言的青年雖然沒有什麼反應,但是臉色好像更黑了。看到這一幕,溫鈺有些尷尬地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的青年好奇的看著溫鈺,那神情很是無辜,充滿了單純和善意,讓人一看便不忍心苛責。
看到這一雙眼睛。溫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尷尬地支支吾吾起來:“那個,那個……”溫鈺還沒有想好怎麼開口,突然就看聽到溫淼有些厭惡地聲音:“溫涼,收起你那副無辜的摸樣,裝給誰看呢?!”聽到這句話,眼前的這個可愛純真的年輕人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臉上浮起了略帶虛浮的笑容:“據說這樣會惹得女孩子同情心大發,可以更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這句話說的很是隱晦,但是溫鈺卻從中讀出了好幾層意思。心中的好感也馬上猶如天崩地裂一般,被埋陷的一絲不剩了。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而溫良看到這一幕,卻饒有趣味地看了看她,笑著開口問道:“溫鈺妹妹,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為什麼沒有祖宗?”他這句話的聲音格外的大,引得屋裡的其他人都往這個方向看來,而這個時候,溫鈺也終於發現了一些不對勁,這個年輕人明顯就是想要挑撥和離間。只是,溫鈺想到這層,卻突然笑了。溫良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但是他卻不知道,對自己這樣一個外人來說,他說出的任何話都攻擊不到自己。
溫鈺笑的莫名其妙,溫良看到這一幕,也有些疑惑,卻不知道是哪個方面出現了問題。但是既然是三房這裡的孫女自己都如此承認了,自己還不抓著這個藉口大做文章?溫良想到這裡,也笑了起來。
溫鈺看著面前的溫良眼神不帶溫度:“溫良是吧?”看到對面的溫良點頭,溫鈺這才笑著開口:“你可能不知道一點,我不是老爺子的孫女,而是外孫女。”這句話說出來,就看到面前的溫良臉上神情變得很是精彩紛呈,溫鈺可能覺得這句話的力度不大,笑吟吟地繼續又補充了一句:“另外忘了告訴你,我也不在這裡長住,我只是一個客人而已。”看到溫良又變得蒼白了一些的臉孔,溫鈺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惡趣味了,然後興致勃勃地再次說了一句:“另外我忘了告訴你了,其實你剛才裝的好假,很有種小受的氣質。”
這次溫鈺身後的幾個女孩子笑的前仰後合,再看其他女生也是一臉要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溫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小受知道是什麼嗎?那菊花呢?什麼都不懂?那你還出來晃悠什麼?”
溫良被溫鈺說的這一通話弄得徹底無語了,直到半天之後,才終於明白了溫鈺到底說了些什麼,忍不住地臉色漲紅,看著溫鈺這邊眼神陰冷。溫鈺看到這一幕,只是微微聳肩,比劃了下手勢:“現在正是祭祖的時候呢。你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會不會直接被開出族譜了?話說現在還能不能直接把人開除族譜?”溫鈺這句話是問向後面的溫淼。而溫淼也順著她的意思說道:“應該可以吧,這事情需要問二爺爺,畢竟是二爺爺管理族譜的。”溫鈺恍然大悟,對著溫良點頭:“嗯,所以就算你被開了,也不能找到我們三房上面,我們可不背黑鍋。”
“多謝你的提醒了。”溫良在其他幾人的拉扯下,終於把這口氣忍了下來,只是面容都有些扭曲了。溫鈺瞄了一眼,輕輕地吐出三個字:“真難看。”然後便轉過臉去,不再理會他了。看到這一幕,溫良差點再次要瘋了,忍不住地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終於慢慢地平穩下來。
而這個時候,就看到屋子門口一箇中年婦女站在了那邊,看著眾人微笑道:“好了,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都過去吧。”聽到這話,眾人一起應答,然後有條不紊地走了出去,溫鈺看著這一幕好些新奇地左右看看,試圖找出祭祖的地方。而這個時候。就看到溫淼趁別人不注意,猛的敲了她的腦袋一下:“不要亂看了,這個時候就跟著我們走好了,不要那麼不莊重。”聽到溫淼這句話,溫鈺不由地鬱悶地扯扯嘴角,什麼叫不莊重,這句話竟然會落到自己身上,這是什麼世道啊。如果是張思嘉那種人來了,豈不是都要變成孫猴子了?溫鈺如此想著,然後自己呵呵樂了起來。
看到捱了批評之後,溫鈺竟然這種反應。溫淼和其他幾人有些無語地看了她幾眼,甚至連那個一直沉默的青年也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這一眼的威力是巨大的,溫鈺立刻覺得自己好像都別凍成了冰棒,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眾人也來到了一個大大的屋裡裡面,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