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治療的醫生。”
“她的問題,藥物治療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文軒一點也沒有猶豫,肯定地下了結論。電話這邊的溫鈺苦笑:“我也知道沒用,可是她非要堅持,我也沒有辦法。”
聽到電話那邊的文選沒有了聲音,文軒不由地安慰:“也說不準,會有用的吧?只要能控制的好,或許也會這麼一直下去,也說不準。”
“但願吧。”文軒雖然很鬱悶,但是卻阻止不了病人的自身思想,也只有無可奈何地嘆氣,甚至有些蕭瑟:“什麼時候,別人能夠不拿有色眼光來看待這個職業呢?”
溫鈺踏入這個行業的時間還短,不是很能體諒這種無奈,很是不解地問道:“不理解就不理解吧,只要自己堅持就行了。文醫生不用那麼難過啊。”
文軒失笑:這就是典型的溫鈺思維,從來不會去擔心明天會發生什麼,明天該發生什麼就發生什麼,現在想那麼多。也不能阻止明天的事情,既然如此的話,又何必去想?
但是不可否認的,這一系列的無慾無求論確實讓文軒的心情開朗不少,自己就是一個心理師,又不是什麼憂國憂民地人,何必去擔心這些呢?天塌下來自然有高個子頂著,自己一個升斗小民,活的樂和就得了。
於是文軒終於平靜下來,笑著對溫鈺說道:“你說的對,既然她決定去做藥物治療,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你也不用想太多,不要覺得委屈或者覺得病人不信任你,這種事情以後會很常見的。”
“嗯,嗯。我知道。”溫鈺回答地很是乾脆,“我根本就沒想那麼多,是文醫生你自己想太多了。”
文軒語氣一滯,乾笑了幾聲:“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再見。”溫鈺在掛了電話之後,終於發現一個問題,自己面前的粥已經涼了。她不由地嘆了口氣,直接拿出個麵包啃了起來,單身一人的好處就在這裡,吃飯永遠都是最方便的。
一天一天的生活,永遠都是這麼的按部就班,除了每天遇到的患者不同,剩下的,都是一樣的。溫鈺在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好像老人一般發出了這樣的感慨,如此哲學的思想已經很久出現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那個外表羞怯靦腆的女生給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總之她突然覺得自己這樣下去,有些混混噩噩度日的感覺。
正當她想到此處的時候,事情就突然從天而降,砸到了她的頭上。電話響起的時候,溫鈺正在陽光上伸伸胳膊彎彎腰,古風的聲音爽朗地從電話裡傳來:“溫鈺,今天有時間嗎?來我們家吃飯吧?”
溫鈺略一思索便答應了下來:“好的,今天我沒有預約,思嘉去不去?”
“當然也一起來了,她最近可是天天來,再說難得你過來一次,她當然也要陪你玩了。”古風的這句話就顯示出了親疏有別,溫鈺倒是一點兒也沒計較這一點,內心很是為她感到高興:“思嘉最近經常去你們家?張叔叔同意了?”
古風輕哼了一聲:“那當然,在我努力不懈的爭取下,張叔叔終於看我順眼了,也同意我和思嘉的交往了!”
只是溫鈺和張叔叔的瞭解這麼多年,豈是古風這麼三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她輕笑一聲:“真的嗎?你確定是同意交往,而不是試試看交往?或者勉強同意你交往?”
古風聽了這話,聲音頓時變得萎靡不振起來:“溫鈺,你給我些面子成不?太不夠意思了。”
溫鈺嘲笑了他一會兒之後,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大度地放下諾言:“好吧,為了安撫古大少爺脆弱的心靈,今天中午我過去給你做兩道菜彌補下如何?”
古風驚訝地在電話那邊叫了起來:“你會做菜?!”
“一般吧。”溫鈺如此說道,畢竟張思嘉一會兒也過去,而對思嘉的手藝,溫鈺可是清楚的,雖然會做飯,但是也只能說做的不難吃,這已經是最好的評價了。如果自己做的色香味俱全,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姐妹兒臉上沒面子嘛。
再次來到海天別墅的時候,溫鈺終於記得了道路,直接開著自己的小QQ停到了門口,她這邊剛下車,就看到張思嘉大呼小叫地跑了過來,滿是劫後餘生地表情。
而古風則在後面慢悠悠地跟著,就看到張思嘉一把抱住了溫鈺,嘴唇湊到了溫鈺的耳邊,藉著擁抱地姿勢,急促地說道:“溫鈺,一會兒你可要幫忙啊!”
“怎麼了?”溫鈺詫異地問道,張思嘉還有說什麼,就看到古風慢悠悠地晃了過來,帶著一絲瞭然的笑意。而溫鈺卻沒有看到古風有些詭異的表情,因為張思嘉一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