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陽聽了文軒的話,驚訝地看著他,那模樣好似看到了鬼,甚至都有些結巴起來:“你怎麼知道。溫淼囑咐我要照顧她的?”
文軒瞄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你和溫淼早就認識了,溫淼知道你和他家表妹一個城市,難道不能囑咐你多照顧下?況且你還是她的老師。”
葉向陽心中驚訝不已,這個文軒從來都是沉默寡言,沒想要分析起事情來,卻是直指核心,讓人佩服不已。
“厲害!”葉向陽不由地豎起了大拇指,就看到文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行了,別拍馬屁了。你自己想清楚就行,別到時候自己天天遊手好閒的,把溫鈺也帶壞了。”
葉向陽忍住地鬱悶:這才是文軒的本意吧?什麼關心自己,關懷自己,通通都是假的,他只關心溫鈺,一切考慮問題的方向都是為了溫鈺。葉向陽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自覺的開始和溫鈺降為一個檔次了,自己明明應該比溫鈺高一輩的不是嗎?
正當葉向陽鬱悶的時候,文軒也開口了:“行了,我都說清楚了,那我就先下車了。你也早些回家吧。”
葉向陽懵懂地點頭,直到看著文軒進入了小區之後,這才突然想起來個問題:自己怎麼就這麼讓他走了呢?還沒問清楚他是怎麼分析的呢。
只是文軒已經走遠,葉向陽也只能嘆了口氣,開始倒車,一路上心不在焉地回了家,一整晚都在思索著文軒說的意思。
相比較起來,溫鈺就幸福了許多。在文軒和葉向陽走了之後,直接回到了家中,整理了下房間就直接爬到了床上,開著檯燈看書的感覺格外的溫馨。而此後的幾天,葉向陽和文軒好像是約定好了一般,誰也沒有聯絡她。
正當溫鈺有些奇怪地時候,這天卻接到了李靜的電話:“溫鈺,下午文醫生可能會找你。”聽到李靜如此說道,溫鈺一愣:“你怎麼知道?”
李靜調皮的一笑:“我可是給文醫生當助理這麼多年了,有什麼不清楚的?今天上午來了個年輕的女孩。等到她出來的時候,我看到文醫生一直皺著眉頭,那就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唄。”
“你厲害!”溫鈺讚歎,雖然對李靜通風報信的做法有些不以為然,但是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溫鈺也知道自己要領情。
“我估計可能下午會叫你過來。”李靜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如此說道。溫鈺莞爾一笑,事情可能不像是李靜說的那麼簡單,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文軒這麼多年豈不是白做了?因此溫鈺只是把這個事情當做一個小小的八卦來聽,但是誰能想到,下午的時候,電話真的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也確實是文軒。
不是吧?莫非真的被李靜說中了?溫鈺不自覺地睜大了眼睛,迅速地接起了電話,剛一接起來,就聽到電話裡傳來文軒的聲音:“溫鈺,我找你有些事情。”
文軒在打電話的時候,從來都是乾脆利落,不想有一點拖泥帶水的。溫鈺一開始很是不習慣這種快節奏的方式,但是在治療室呆了幾個月之後,卻也習以為常了。不得不說,文軒雖然在國內,卻學到了國外的工作方式,而這個習慣現在又有些影響到了溫鈺,也讓她能夠迅速地角色。
“文醫生,什麼事情?”溫鈺也不再客氣,直接而快速地進入了正題,電話那邊的文軒忍不住滿意地點頭,語氣越發的輕鬆了:“我這邊有個患者,可能需要你接手一下?”
“文醫生自己治療不好?”溫鈺大吃一驚,這句話差點就脫口而出,好在她還算有著幾分理智,在話將要出口的時候,堪堪住了嘴。只是即便她不說話,文軒也能想象得到溫鈺在電話那邊的驚詫,半是玩家半認真的解釋:“我怎麼會治療不好?問題是,那個女孩子根本就不讓我治療。”
“不讓你治療?”溫鈺這次是徹底地不明白了,也不再和文軒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地提問:“文醫生,她為什麼不讓你治療?再說了,他要是不想讓你治療的話,為什麼要去咱們那個治療室呢?”
雖然溫鈺已經離開了很久,但是提到治療室的時候,還是習慣稱呼‘咱們’,對這一點,文軒雖然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很舒服的。聽到溫鈺一不留神就又冒出了這句話,心中泛暖的同時,心情也終於變得好了起來。
文軒笑著說道:“事情的經過比較複雜,簡單來說呢。就是這個女孩只知道我們這一個治療室,而她以為心理師都是女的,然後過來一看,發現是我這麼一個老頭子,於是死活不想和我說話,好像有些害怕我一樣。我和她聊了一個小時,她還是堅持要找個女心理師,這不,我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