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每天也都在發生。”
看到對面的溫鈺神色變幻的樣子,溫淼終於有些得意地翹起了嘴角,這個***,還真是心高氣傲地緊啊,看到她一臉的鬱悶卻又不吭聲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底舒服。
“為什麼我們都是催眠師?”溫鈺喃喃自語,要不是溫淼耳尖,或許都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為什麼?”溫淼傲然一笑,“你自己不是從曲聲中感覺到了嗎?還要問我?”
溫鈺猛然想到了自己當初的感覺,以及那個莫名其妙地心法,終於後知後覺地警惕起來,那可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安身立命的資本,即便是這個乖乖地所謂表哥,也甭想要掏走自己最大的秘密。
“感覺到了什麼?”溫鈺開始裝無辜,在她這個年紀,想要裝無辜地話,還是沒人會覺得怪異的。溫淼同樣也是,驚訝地看著她:“小姨沒有教你?”
“教我什麼?”溫鈺這次是徹底地詫異了,自己的媽媽突然之間就喪生火海,想要交代什麼也來不及啊。莫非這中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有便宜不佔太虧了,再說這件事情她也確實不知道,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偽。
“不會吧?莫非你真的都是自己感覺到的?”溫淼看她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驚訝了,而是仰望,好像看到了一個天才或者彗星一般的仰望。
“到底怎麼回事?”溫鈺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溫淼只是擺擺手並沒有說話,沉吟了一會兒之後,有些探尋地問道:“溫鈺,你在吹曲子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感覺到什麼?”溫鈺低頭思索了下,一會兒之後抬起頭來,不確定地說道:“我就能感覺到很親切。”
“很親切?!”溫淼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這是什麼回答?“很親切是什麼意思?”他有些迷惑地喃喃自語,即便從小學到大,他也理解不了很親切這個詞代表了什麼意思。
溫鈺到時忽悠人忽悠上癮了,點點頭繼續不遺餘力地胡說八道:“只要開始吹曲子的時候,好像就能感覺到別人的心思一樣,知道怎樣才能讓人心裡快樂或者舒緩。”溫鈺僅僅只是說了一點點,就有些不耐煩:“哎呀,和你說你也不是很清楚,這種感覺很奇怪,當時我還以為我病了呢。”
“莫非這個世界真的有天才?”這是溫淼鬱悶了半天之後,得到的一個結論,而知道內情地溫鈺面上一臉的迷茫,心中則快要笑破了肚皮。畢竟準確說起來,她說的也不算敷衍,只知道一個呼吸的節奏,還有就是吹笛子,誰知道對這些從小在溫家長大的孩子來說,還有沒有什麼別的鍛鍊方法?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溫鈺看著溫淼問道。
溫淼這才回過神來,不由得有些尷尬:自己剛才想的太入神了,竟然把當事人都忘記了。看到溫鈺和自己有些想象的臉龐,溫淼突然有了一種親切感,不由得放低了聲音:“你過段時間來溫家一趟吧,可能會得到一些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這次溫鈺可是徹底地大喜過望了,聞言連忙問道。溫淼搖頭:“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你要問爺爺才行。相信爺爺也很想要看到你。”
“好吧。”溫鈺一臉勉為其難地樣子,猶豫了很久之後終於點頭答應:“那我等回去東寧之後,找個時間就去那裡。”她心中記掛的可是那什麼好東西,至於看望姥爺之類的,那就是順便了。
多年沒有聯絡的一家人,想來也不會太親熱。溫鈺如此想著,對將來的旅程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只是單純地想要出去轉轉,放鬆一下。畢竟這次的美國之行,實在是過於勞心勞力了。
溫淼記下了溫鈺的電話:“要來之前記得打電話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去接你。”溫鈺一愣,但是馬上就微笑起來:“行,那我不就客氣了。”
這個表哥貌似還是不錯的,溫鈺如此想著。兩人又海闊天空地聊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到了該分手的時候了。
“到時候一定要過來。”溫淼再次囑咐,溫鈺連連點頭。而那邊走過來的易宸和葉向陽則面面相覷,剛才還想是生死仇人一般,怎麼一轉眼便好像是親人了?雖然實際上,這兩人確實是親人。
直到幾人坐在車上之後,葉向陽這才忍不住地開口:“溫鈺,他和你說什麼了?”
溫鈺搖頭,笑眯眯地冒出兩個字:“秘密。”
“不是吧?”葉向陽有些傻眼,溫鈺心中竊笑不已,難得他也有這麼八卦的時候,看人家易宸,多麼的鎮定,什麼都不問。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