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抬腳離開。
一路順風
“鈴鈴鈴……”虞熙看了一眼放在車前的手機,按鍵接聽。方向盤上的手卻沒有停下,車子按原速度行駛。
“虞熙,你這是什麼意思?”虞夫人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連名帶姓地喊他的名字,可見虞夫人這次是真的動了氣。
“媽,今天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從小到大,我沒有求過您什麼,只因你說過凡事不能倚靠別人,要自己打拼。但現在我想要求你一件事,好嗎?”
……
放下電話的李素疲倦地揉了揉額頭,兒子在自己心中一直是值得驕傲的,除了5年前的那次,幾乎沒有操過心。本來今天是想質問他的魯莽,不想電話那頭言辭懇切,添雜著焦急與悲傷,不由得心一軟答應了他的請求,不知是對是錯。
“安怡,5年前你一聲不吭地離開,今天你又想要故伎重演,我絕不會允許。”公路上是虞熙的黑色凌志急速飛馳。
機場
安怡拉著行李箱,穿梭在熙熙攘攘的機場大廳。下午2點鐘,柳飛搭飛機飛往澳洲。休閒的棕黃色風衣和茶色墨鏡,走到哪他都是眾人的焦點。安怡坐在機場二樓看著對面的他,狀似悠閒卻總是四處張望,尋找。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柳飛終於急躁地走來走去,但眼中仍留有希望,不放棄地望著機場路口。
安怡不禁想起,這麼多年她已習慣身後有柳飛的等待,每次轉身都能看到他站在不遠的地方。是不是他總是這樣焦急又不放棄的等待,一次又一次?她突然有股奔上前的衝動,只為他眼中那一點淡淡的亮光。然而她到底沒有這樣做,因為安怡知道這隻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柳飛站了一會,機場廣播已經在播放著登機提醒了。有一個小男孩拿著東西,跑到他的面前,兩人低語幾句,小男孩就蹦跳著跑開了。捏在柳飛手裡的是一個信封,他小心地把它開啟,白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