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3 / 4)

!那小子忍功非常好,犯起癮來也不像他們那樣涕淚橫流,他很少出聲,咬碎了牙骨也不吭,有時頭砰砰撞的泥牆都在顫,有幾次那小子都掏出槍來了,看樣子是忍不住要扣扳機,被他們一嗆,那姓穆的好像突然驚醒,遠遠就把隨身手槍摔了出去……

白粉佬看他很不順眼,但姓穆的也不主動招事,因此地下娼寮合居這麼久,也沒鬧出點什麼來。

這一次卻終於來了意外。

白粉佬很久沒開葷,這地下娼寮雖然掛名娼寮,實際是不合情的,以賭為多,頂多算是給他們遮雨的泥窩子!窮男人哪撩的到女人 ?'…87book'連妓/女都避著走!

好不容易來了鮮貨了,瘦仔一鬨而搶,但今天那女人卻敗興的很,連根指頭都沒碰到,就掙的跟殺豬似的。

很瘦小、很黑的妓/女,一雙眼睛像小鹿似的受驚,衝撞著白粉佬色/眯眯的眼神,瑟瑟躲開。她似乎很怕,瘦弱的肩膀不斷地抽/動,她在哭,抽噎的很壓抑,卻十分不敢哭出聲來。

娘們兒!敗興的很!眼淚跟關不停的水龍頭似的!越南佬啐了一口,直髮牢騷。

穆楓眼色一撞,久不理事的,此時居然看了那女孩一眼。

那個女孩子年紀很小,可能十五六歲的樣子,也可能只有十三四歲,瘦的很,東南亞久經日曬的姑娘,膚色也很黑,看著她,叫人想起大地與高粱,不知為什麼,似乎莫名地感到一種別樣的生機。

穆楓盯著牆根的小縫,很漫不經心的樣子,打火機受了潮,怎麼也點不亮,他索性揣回懷裡,胡亂把陰乾的菸草塞進嘴裡,像嚼牛肉乾那樣津津有味嚼了起來。

有個白粉佬目光正好轉過他,看見穆楓在嚼幹菸草,心裡嘶的疼了一下,暗罵一句:真他/媽/的浪費!

小姑娘被拋了起來,摔下的時候,被白粉佬幾雙髒手搶著接住,烏黑的手在她身上胡亂遊走,她嚇的哭了起來——

但那樣細小的像幼貓叫似的聲音並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吸/粉的瘦仔像瘋了似的,女孩的哭聲正好助興,他們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越南佬擦著哈喇子,用力一扯,將小姑娘胸/前外衣撕了開來……

外面風大雨大,泥窩子裡漏不進雨,但能聽見呼嘯的風聲——女孩起先還是壓抑地抽泣,後來越哭越大聲,悽慘慘的,就像雨夜狼嗥……

白粉佬興致愈發高漲,獸/性/大發,幾雙手合力撕黑瘦女孩兒的衣服,才幾下撕拉,女孩子已經衣不蔽體,領頭一個白粉佬淫/笑著伸過手去……

忽然,白粉佬口裡齜出一句惡狠狠的英語:想咬舌頭?真他/媽/的——晦氣!他掐著女孩兒的下顎,連指骨都蹭的青白,力使得很足,那個黑瘦的女孩居然開始乾嘔起來——

砰——

一聲槍響,似平地驚雷,旁邊的越南佬正在罵:誰走火?誰他/媽/的——走火?!塞著牙縫的那句話,再也沒有說出來——剛才領頭調戲女孩子的白粉佬已經倒在了他身上,他承著屍體的力道,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駭住——

一個短點射,沒有半分猶豫,眉心中一槍,精準,狠辣。

越南佬瞪大了眼睛……

泥窩子裡一片死寂,時間被森冷的空氣逼住,停著不走了。

穆楓的槍放在他身邊,黑洞洞的槍口彷彿還冒著火,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似的。

mu?曾經和他搭過幾句話的白粉佬試著問他——

穆楓眼睛都不眨:吵——我要睡覺。

那就是他的理由,吵他睡覺了,索性——弄死。

那我們……去……外面……越南佬悻悻,居然還想說話,真是幾個月沒沾葷腥,都見了血,還不忘記女人,活見的見色不要命!

那幫不要命的白粉佬居然連眼色都不會看,幾個人合夥,像扛麻袋似的扛起臉色��椎暮謔菪∨�⒆泳鴕�摺��

穆楓聲音很平,聽不出一絲起伏:拿命換女人——你想?今天的‘貨’,我先來。

正文 第91章 梅花帳絕塵(10)

賭場裡氣氛緊張。

越南佬在心裡暗罵;這小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媽/的;有這樣禍害人的?氣都提上來了,渾身充血;到嘴的娘們兒還要讓出來?跑哪也走不通的道理!

但他不敢說。姓穆的小子就像從冰潭裡撈出來似的,不知怎的;渾身都冒冷煙,叫人覷一眼連牙齒都跟著打哆嗦。

人是別想要了,但面子還是得撈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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