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我正在努力那麼做。”
保鏢堅定的如此回答。
“那麼,我考慮給你特別加薪怎麼樣?那些錢,你可以來作為養育孩子的基金存起來!”聞人涼輕笑著提出建議。
“謝謝您,先生,我不勝感激。”
小乳酪側過頭,捧著聞人涼的臉頰吻了吻,“那邊的花開了,我們去看看好嗎?”
“好的,寶貝。”聞人涼抱著小乳酪起身,保鏢也盡職的跟了上去。
天氣又熱了一點,聞人涼赤裸著上身坐在花園的地上和小乳酪堆城堡。
今天祖父的病有些起色了,這讓聞人涼很高興,所以他就放縱自己和小乳酪一起胡鬧一次。
小乳酪看著夕陽沉下,天漸漸有些黑了,他細細的提議:“涼,你應該穿上襯衫的。”
“不冷,不用麻煩……”聞人涼用泥巴做好城堡的模型,“寶貝,漂亮麼?”
“嗯。”
“送給你的。”
“謝謝。”
小乳酪還是去洗了手,為聞人涼把襯衫穿上,聞人涼把滿是泥巴的手放在地上蹭了蹭,用乾淨的手臂環抱住小乳酪道:“小傢伙……祖父要離我們遠去了。”
“厄……為什麼?老爺爺的病情不是有所好轉嗎?”小乳酪不解,今天醫生都說的。
聞人涼搖搖頭,苦笑道:“寶貝可知道迴光返照?”
小乳酪點點頭,“懂得。”
“祖父現在就是那種狀況……”話音未落,莉莉婭痛苦的尖叫響徹整個古堡,“先生,老先生他……他,去世了。”
聞人涼不顧手上的泥巴,抱起小傢伙往森嚴的古堡裡跑去。
奄奄一息的老人,已經在臥室的大床上,永遠的閉上了他慈祥的雙目。
維特家的大BOSS死了,這在黑手黨之間是一件十分轟動的事情。
要知道維特家的這個老頭可是把繼承權留給了那個血統並不純正,還留著東方人血液的孩子,當初老頭的兒子迎娶那個漂亮的國外的東方女人時,家族裡的那些有著種族歧視觀念的BOSS們都嚴重的不滿抗議過一次。
現在他們可不想看著屬於義大利人的東西被那個可惡的混血的繼承者給全都霸佔了,所以……蘭諾維特想要獨攬維特家的BOSS大權,還需要付出一點努力才行呢!
黑衣,黑褲,黑色的墨晶,黑色的棺樽,穿著黑色牧師袍的牧師,聖經,還有十字架。
聞人涼的頭髮在一夜之間回覆了原本的銀白色,耀眼的銀髮在森冷的墓地閃爍著奪目的流光。
紫色的漂亮瞳孔被墨鏡遮掩著,莉莉婭哭腫了眼睛,難過的肝腸寸斷,她靠在丈夫普利斯的懷裡,傷心的哭泣著。
小乳酪輕輕的抽著鼻子,眼淚從眼眶中滑落,他抓緊了聞人涼握住他的寬厚手掌。
自始至終,聞人涼沒有流一滴眼淚。
生老病死這是必然的過程,他早已洞悉這一切,所以才不會流淚。
人們最害怕最恐懼的不是擁有,而是擁有過後的失去,那是最讓人傷心的。
他早已做好了傷心的準備,所以他把眼淚都化作了繼續堅強的生活著的動力。
小乳酪來到這裡之後,才真正的瞭解凡界的人類是多麼的脆弱,匆匆幾十年而已,他們便會死亡,永遠的埋入土中,再也不得復活。
他被聞人涼抱起,坐進了加長的豪華房車內,車上普利斯遞過來一份律師信函,上面提醒著他可以適當回去參加下維特集團的股東會議,還可以召集家族的一些勢力來一次相親相愛的家族式聚會。
聞人涼只是摘下墨鏡匆匆瞄了一眼那封信,問向普利斯,“你怎麼看?”
“我覺得,您是該出席一下,畢竟,這也是您以後的集團。”普利斯坐在副駕駛座上,很是誠懇的建議,“當然,還有家族聚會,如果可以的話,先生也可以用老先生亡故的名義,來拉攏一下家族中分散的勢力。”
“那麼,請為我著手準備吧,普利斯。”聞人涼揉了揉安靜的陪在他身邊的小傢伙的腦袋,“總是要面對的,還有也要把我那掌握著維特家一大部分強悍勢力的小叔叔給請回來吧,我想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是嗎?普利司先生?”
普利斯微微笑到:“謝謝您的讚賞先生,我會盡力而為的,聽說貝爾維特先生最近在南非做一些鑽石生意,他的人脈很是廣泛,跟那些恐怖分子也有些來往,他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只會撕咬的貪婪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