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解飛報告這件慘絕人寰的事情了。
“所以說,紫茗人現在應該在昆脈主院?”解飛冷冷的問:“浪郝壬,這很嚴重,當初他們要約紫茗走,你怎麼會沒去勸下來?”
“喂喂,怪我沒用啦!”郝壬對解飛搖搖手,表情無奈的說:“紫茗已經淪陷了,她是心甘情願跟人家走的,我上去除了被虧外沒啥用啦……他們那時那種陣仗,我穿女裝衝上去八成會被說‘欸,你是解師妹的女傭嗎?一起來玩吧’,拜託,又不是要玩多P……”
解飛聽見郝壬的抗議,雖然不爽在心,但也確知那是實情,冷麵的天脈大師兄站起來走了幾圈,才又坐下來嘆了口氣。
“哇勒,你也會嘆氣?”郝壬看著解飛憂愁的側臉,對方完全提不起勁鳥他。
“說起來慚愧,紫茗暗戀夏莫栩我早就知道,那傢伙城府很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略知一二,今天聽你這麼說起來,我終於是確定了。那傢伙……隱藏得真好,只怕八脈中知道他真面目的沒幾個人。”解飛用指節敲桌,臉上少有地出現為人兄長該有的擔憂,看樣子他也還是很疼紫茗的。
是啊,夏莫栩還真是演戲的高手……郝壬暗自握拳,那種把妹的功力自己投胎十次也不可能學得起來,更別說是裝君子的功力了,八脈裡面沒幾個人知道他那麼賤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只不過,印象中,郝壬記得那老僧玄凜大師曾經在經過夏莫栩身邊時低聲說過一句話,那時黃衣青年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只不過人聲嘈雜,那句話郝壬也沒聽清楚,只大略聽見“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之類的而已,看樣子,還是有人知道夏莫栩的真面目吧?
解飛皺眉:“不過,解某跟紫茗畢竟年紀有差,不好溝通,夏莫栩在晚輩中形象又相當好,要勸紫茗回心轉意似乎也是不可能,但今日鬧出了這麼大的事……長脈……”
“很難搞嗎?”郝壬看見解飛的臉色也跟著擔心了起來:“對方那時很擺明要紫茗的命耶!”
“相當難搞,‘炎藍罡爪’無堅不破,是可以徹底破壞防禦的一種攻擊,臺上遇到的話,連我都不見得會佔上風。”解飛沉吟:“當然,你的話,會被抓得血肉模糊、屁滾尿流、四分五裂、身首異處、五馬分屍是一定的。”
聽見這句話,郝壬臉上又是一陣黑線,自己怎麼說也是主角,幹啥每次都被說得這麼沒形象,他雖然不強,但再怎麼說,他也打贏過解飛吧?
“話說回來,小飛飛你早上不也打了場比賽?結果怎樣?”郝壬扯開話題,那個“小飛飛”的報仇稱呼讓用指節敲桌面的解飛瞬間滿臉黑線地打穿桌面。
“我警告你,浪郝壬,你不要給我亂安綽號!”解飛冷冷地說:“早上我碰到青脈的殷青兒,三兩下她就投降了。青脈與世無爭已經很久,那女孩根本就不是我對手。”
“哦……”郝壬暗自鬆了口氣,還好青兒是遇到解飛,聽起來是沒什麼事的樣子,那樣好心的女孩,郝壬一點都不希望聽見她受傷。
解飛皺著眉,從懷中拿出一根菸含上,用手指揉揉菸頭,他一運真氣,煙上便緩緩冒出了白煙。
解飛抽了一口煙,二手菸讓黑髮少年猛地咳了咳,看樣子,兩人就連談正經事也要持續互相報仇。
“昆脈是不會對紫茗怎樣,長脈之事晚點再說,我們天脈也不是什麼好惹的。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尋回紫茗,再過一小時你就要和她一起上場。真麻煩……女人這東西……等等!紫茗?”
解飛的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客院大門說的,此時一個紫衣少女正一臉陶醉地走進郝壬和解飛所在的客廳中。
“哥哥午安!壬午安!”紫茗看起來很高興,一副開心得全身軟綿綿的樣子,擺明少女情竇初開的好模樣。
這個表情讓郝壬與解飛對看了一眼,麻煩大了。
“嗯,你們兩個怎麼了?表情好奇怪,還有,桌子怎麼壞了?”紫茗看見郝壬和解飛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好奇的問。
好問題……兩個滿臉黑線的男子腦中同時浮起這句話。
看見紫茗一副樂不思蜀的憧憬樣,原本想說的話還能說嗎?在一個女孩陷入熱戀時去爆她男朋友的料,絕對是件自殺的事情,郝壬可還記得被紫茗的拳頭打到會有多痛。
“咳……沒什麼,紫茗,午安。”冷麵的解飛將煙隨手捻熄,有點尷尬地咳了咳,還好剛才他和郝壬在紫茗背後說的壞話,沒讓自己家老妹聽見:“準備一下吧,午飯在後堂,吃完後得上場了。”
“我在夏大哥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