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駁道:“我沒有!你別聽這個瘋女人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什麼當兵的男人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我們每天都在一起我哪來時間劈腿?”
見她這樣說光頭男想想也對,於是一用力,將何戀戀退出老遠,何戀戀一個站不穩,摔在一個臉上有著猙獰刀疤的中年男人身上。
看不清來人相貌,何戀戀把他想成自己最討厭的人,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江中恆!都是你!老孃犧牲了十幾年時間委曲求全,你不但不領情還找了一個有一個女人,把老孃丟在一邊。這也就罷了,你明知道小瓦還小,卻出那什麼損主意,這不是擺明了要把財產全都給那個白痴一樣的……”手沒說完就被刀疤男捉住手。
“你敢打我?”
“大哥,怎麼了?”刀疤男才一出手,就有十幾名黑衣黑褲十分酷似香港電影裡黑社會的幫派人士站出來。
“不管你們的事,老子要親手料理這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女人!”刀疤男也就是黑衣人的大哥在眾目睽睽之下扛起何戀戀大搖大擺走出酒吧,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翌日清晨,一條髒亂的小巷子裡。
“啊——”一聲淒厲的叫喊驚得骯髒汙穢的酒吧後巷覓食的貓貓狗狗嚇得作鳥獸散,披頭散髮赤身裸體從垃圾堆裡爬起來的何戀戀慌亂地抓起另一堆垃圾上被撕得破布似的衣服勉強遮住身體,卻被身上傳來的疼痛驚嚇住,臉頰腫的幾乎要遮住視線,嘴裡又鹹又苦,一個勁兒漏風,用手一摸,又叫了起來——兩顆門牙掉了。頸上、肩上、胸前、腰上、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透過衣服的破洞看去,佈滿青紫,尤其是下體,疼得她幾乎站不住。
宿醉的腦袋疼痛欲裂,模糊中記得打了江中恆,然後就被他扛走了,後來的記憶就只有刺骨的冰冷和疼痛,還有一個又一個模糊的蕩著yin笑的面孔。
烏沉沉的天陰雲密佈,剛下過雪的天氣溫低的滴水成冰,寒冷的北風呼嘯著席捲而來,烈烈地吹著單薄的襤褸的衣衫,赤著腳站在雪地垃圾堆上的何戀戀不由瑟縮了下身子,冷由腳心神經末梢傳入中樞神經,直達大腦,血液彷彿凝固。身上的冷不及心裡的疼,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聲波撞上冰冷漆黑的酒吧牆體,又被彈了回來,鑽入她耳中,格外驚心。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抱著頭哭了不知多久,哭到眼淚流不出來,哭到胸前的衣服溼透又結冰,硬梆梆的冰撞著傷痕累累的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疼和冷並重。
荒涼的巷子暗沉沉又窄又黑,傳來一股股腐臭的酸味,令她作嘔,卻連這都沒有力氣。
仰天長嘯——江似玉、江若巖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恨!充滿胸臆!
如果此時江似玉、江若巖兩姐妹站在她面前,而她手裡又有一把刀的話,她會毫不遲疑地捅進她們兩姐妹的心臟。這兩個賤女人生的女兒就算是被碎屍萬段也不解她的恨。
何戀戀踩著凍成一堆的空啤酒瓶踉踉蹌蹌找出路,一個不小心,光裸的腳丫子被破碎的玻璃酒瓶子扎破了,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染紅了腳邊的白雪。
忍痛拔掉腳上的玻璃碎片,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一片空地,看到觸手可及的門,忍不住再次慟哭。
忽然門被開啟了,一群黑衣黑褲戴著墨鏡的男人將她包圍,個個臉上盪漾著令她既熟悉又害怕的yin笑,有一個甚至舉起照相機拍起照來。
連忙用手臂擋住臉,驚恐地問:“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大明星何戀戀小姐!”一個臉上有一道橫貫左臉刀疤的中年男人捏著她的下巴笑得不懷好意,右臉上還有一個明顯的掌印。
男人的臉型、髮型、身材和江中恆有幾分相像,何戀戀看到他臉上的掌印忽然想到昨晚自己的那一巴掌,心虛地撲騰著想掙開男人的鉗制。
“別緊張,你打了我一巴掌,我的弟兄們睡了你,兩相抵消了。本來我不打算追究了,但沒想到你是大富豪的小老婆,過肥羊氣明星何戀戀,那就怪不得我了,這麼好的不宰太可惜了。你說我要是把這些豔照,還有你的落魄的乞丐照發到網上或是寄給你老公會怎麼樣?你老公你定會那一大筆錢來遮羞吧?”刀疤男的另一隻手撕開了她襤褸的衣服,粗暴地掐揉她的雪峰,拿著照相機的黑衣男又是一陣猛照。
倒抽了口氣,沒想到昨晚自己竟遭遇了這種……又恨又怕,何戀戀哀求:“你們……你們不要亂來!我給你們錢!一百萬夠不夠?把相機給我!”
刀疤男嗤笑一聲,“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