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哥見此掄起路邊的兩塊磚頭。“再不放下我的錢,我就砸了。”
正搶錢搶得如火如荼的兩人誰聽得見。
靚哥頓時怒了,兩塊板磚嗖一聲飛了出去。
可是處於憤怒狀態的他忘了,這是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公路上。
啊!。。。。。。。。。。。。啊。。。。。。。。。。。。
經過的路人見到他掄磚把兩人砸得慘叫不己時,立刻就拿起手機撥打敬愛的110,當110到來的時候,非常有同情心地讓這三人同時享受到了免人工費,服務費,醫療費還有專人照顧的公費治療。
持靚行兇
“第一現場報道,今天下午的青河路中路段,有三人鬥毆致傷,疑是分髒不勻,其中一人重傷;兩人輕傷。。。。。。。。”
看著LCD屏上播報員的聲音響起。
在柏雅酒店套房的章子柏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感嘆道。“何謂人心,這就是人心。為了錢,兄弟也不做了。”接著他向浴室的方向大喊了一聲。“喂!張磊給你寶貝老婆洗完頭沒有。”
沒呢!
張磊洩氣地看著身上一身的泡沫。“你幹嗎不讓我好好給你洗頭。”
“你幹嗎不給我好好洗頭。”哭喪著臉的朱芳平摸了一把被他扯下來的頭髮道。“我的是頭髮不是什麼髮菜,可以任你扯的。”
“叫個專業人士幫你的老婆洗不就行了。”客廳的章子柏朝他們吼道。
“閉嘴!”張磊挽起袖子向縮在角落裡的朱芳平步步緊逼。“洗一個頭發難道比籤合同更難嗎?”
看著他指節分明,猙獰有力手指。朱芳平淒厲地叫聲在上空圍繞不止。
洗完頭後,張磊看著扁嘴的朱芳平道:“好歹幫你洗乾淨了,給我笑一個!”
扁嘴的朱芳平哼了一聲還是不理他。
張磊道:“你不笑?那我給你笑一個!”
章子柏一聽拿著本雜誌擋在自己的嘴笑個不停。
朱芳平抬頭看去。那雜誌的封面驀然就是張磊。上面寫著成熟男人的婚姻觀。
“成熟的男人重性情淡婚姻,所以他們需要的是聰明能幹的女人。而不是一個任性孩子氣的老婆。”章子柏唸完雜誌上張磊曾經說過的話後笑滾在沙發上。“一定是老天懲罰你,所以你現在的老婆不但孩子氣,而且還不鳥你。”
張磊把朱芳平擦頭髮的毛巾扔他臉上。“去去!還賴在這裡幹什麼?你外公今天不是叫了個女孩跟你相親嗎?”
“是啊!”章子柏感嘆道。“聽說還是讀心理系的大學生。現在的女大學生啊一畢業都不想工作,偏偏喜歡先嫁人。”
“管你心理系,還是繫鞋帶的。”張磊推他就走。“你快給我滾。”
“喂!兄弟。”被他推走的章子柏笑道。“反正我相親也要吃飯,你和你老婆今晚也要吃飯。為什麼不和我一起下去。”
“我和芳平吃飯的時候沒空看戲。”
“可是到時候有布丁吃哦!”章子柏揚頭向朱芳平的方向說道。“而且有好多根。有人要不要去啊!”
“我要去!”朱芳平馬上跳了上前。“我不貪心,只要吃兩根。”
章子柏轉身捏了一下她的臉道。“只吃兩根啊!”真是好孩子。
“是啊!剩下的我打包。”朱芳平嘻嘻笑道。
撐不住笑的張磊親了一下她的臉後帶她和章子柏一起坐電梯去八樓的餐廳吃飯。
話說他們進了電梯後,有一位外國的男留學生正在向自己的中國老師求婚。“跟我回紐西蘭吧!老師!”
中國老師撥了一下自己俏麗的短髮委婉拒絕道。“祖國等同於我的母親,我不捨得離開它。”
“放心吧,甜心,你的祖國以後就是我的丈母孃,我會時時帶你回來看它的。”
章子柏撲一聲笑了出來。
那位男留學生轉頭怒瞪道。“笑什麼笑!沒看見我正在神聖的求婚嗎?”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他。”章子柏指了一下張磊。
“幹嗎?”張磊有點楞了。
章子柏忍住笑道。“我是笑你這個男人皮厚還想用美白麵膜。這不浪費資源嗎?”
這時在電梯角落一個默默站著的非洲黑美人,突然冒出一句中文:“只有男人臉皮厚用不了美白麵膜嗎?我也用不了。”
章子柏還想笑著搭話,惱怒成羞的張磊已經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禁止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