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再胡說八道,還有蘇來寶已經死了,死了!”
劉水仙血紅著眼:“你胡說,你胡說,我的來寶才沒有死,沒有死。他今年6歲了,上小學了,他上學去了,馬上就放學回來了。”
蘇水荷嘆了口氣:“媽,你還有我,你放心,我會讓你安享晚年的。”
劉水仙突然跪到地上:“水荷,我求求你,求求你帶來寶去醫院好不好?你什麼都得到了,就放來寶一條生路好不好?水荷,來寶是你弟弟啊,你就看在血濃於水的份上,帶來寶去醫院好不好?他已經高燒三了……”
蘇水荷鐵青著臉一個用力,一巴掌拍在劉水仙的臉上:“媽,剛才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
劉水仙的臉一下子就腫得老高,嘴角流出了血來,人被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一巴掌好像把她的神智又打回來了,沒有再胡言亂語,坐在地上,不停的流淚。
蘇水荷彎腰,把劉水仙從地上扶了起來:“媽,來,我們回屋,該吃藥了。”
劉水仙愣愣的跟著蘇水荷回了屋,接住遞過來的藥,吞了下去,藥效襲來,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蘇水荷吩咐吳媽到:“以後要看好老太太,記住,不要讓她出去見人!”
吳媽一口答應:“好咧。”
蘇水荷這才駕車離去,直奔‘綠意山樁’,約了質檢局的胡局長一起吃飯,時間卡得剛剛好,和胡大國長几乎同時到達,笑著迎上去:“胡局,您好您好。”
兩人坐電梯直達包廂,酒足飯飽後,蘇水荷也進入了正題:“胡局,近來您下面的兵,查我公司查得非常緊……您看您能不能高抬貴手,大恩大德,永記在心。”說話音,蘇水荷遞了張銀行卡過去。
胡大國油頭滿面,笑眯眯的:“我們相交多年,我也就不繞彎子,這事這回我做不了主,是上面指名要查你公司,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否則以你我的交情……”
蘇水荷大驚:“知道是誰麼?”
胡大國搖頭:“接到的都是A級檔案,上面有我們最高領導的簽字。”
蘇水荷問到:“此事沒有再通融的餘地了麼?”
“小蘇,我不得不說你,有大神不求,非要來求我這小羅羅,據我所知,古市長和你們柳家馬上就是一家人了……”
送走胡大國,蘇水荷想了想,撥了青木的電話:“準新娘子,現在有空麼?”
青木剛回到家,笑問:“嫂子,怎麼了?”
蘇水荷笑到:“想跟準新娘子沾沾喜氣。”
青木提著包和蘇水荷會合,蘇水荷心裡都是一片愁雲慘淡,強扯了一抹笑:“青木,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
青木問到:“什麼事?”
“公司被人盯上了,我這邊活動不開來,你能不能讓子幕幫幫忙?”
青木皺起了眉,為難到:“嫂子,不是我不幫你,只是子幕他一向都公事公辦,從不詢私。”
“你放心,不會讓古市長去做什麼,我只是想知道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這樣我也好應對。”
“這樣吧,我幫你把話帶到,但其它的我就不能保證了。”
“嗯,謝謝。你婚紗尺寸修改好了麼?”
青木悶悶不樂:“還得等兩。”
蘇水荷察顏觀色,問到:“你怎麼了?看著精神不佳。”
青木卻不欲多談:“沒什麼,昨夜沒睡好。”
蘇水荷笑問:“是不是太興奮了?”
青木不是興奮,而是擔憂,真的是恨不得現在,馬上就訂婚,蘇子言回來的這段時間,她坐立不安,吃睡不寧,就怕婚事有變,還好到現在古子幕並沒有說什麼,青木是真的度日如年。
和蘇水荷分開後,撥了電話:“子幕,回到家了麼?”
古子幕剛剛回到家:“嗯。”
“子幕,我嫂子說她公司現在被有心人盯上了,想跟你打聽下情況。”
古子幕皺眉:“青木,這個問題,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來問我。”
青木悔得腸子都青了,急到:“子幕,我……我只是隨口問問,我知道你的立場的,我並沒有答應什麼。”
古子幕沉默,沒有再說什麼。
青木小心翼翼的問到:“子幕,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沒有。”
“那明我休假……”
古子幕打斷到:“明我的行程很緊。”
青木失望的掛了電話,鬱鬱寡歡的在房中轉著圈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