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無比,甚至還帶著虛弱的喘息,她的粉拳想往他胸口上捶,剛剛抬起卻又無力的放下。
展傲澤心裡一痛,抱著她從房間裡出來用腳把門關上,低啞的聲音裡有滿滿的乞求:“先去醫院,好了後你怎麼懲罰我都行,我任你打個夠。”
看著物業還沒來得及維修的電梯,展傲澤低咒一聲,抱著她從步梯往樓下衝。
等到了樓下,他才記起自己沒有開車過來,給藍色畫面迪打電話也是來不及,他衝到小區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
“冷……”計程車裡,雲朵的聲音虛弱的像是夢囈。
“師傅,麻煩你再快點。”展傲澤已經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裹住她,可是她好像還是冷的不行,身體燙的要命。展傲澤真後悔出來時忘了拿個毯子。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安慰著:“朵朵,馬上就到醫院。”
“嗯~”此時,她身上的刺盡數褪去,躲在他懷裡,聽著他有力卻緊張的心跳,不由的安下心來,眼皮沉重的很,緊緊的閉上。
……
“怎麼會這樣?”司機突然把車子停下來,看著前面寫的“此路正在施工,請繞行”的牌子。“昨天早晨經過這裡還沒施工呢。”
“那怎麼辦,繞行還要多長時間?”展傲澤心急火燎。
“至少得一個多小時。”司機無奈的說。
“師傅,給你錢,我在這裡下車。”摸索著抽出一張紅票子,顧不得司機找錢,他抱著她從車門下來,一路跑著穿過這條因施工而變得狹窄的道路,直到看著前面隱隱的出現的紅十字標誌,才算鬆了一口氣。
急診室裡。
三十多歲的女醫生瞪了展傲澤一眼:“怎麼病成這樣才送來,早幹什麼去了?”
這幾天連續被女人罵了,先是許雪,再就是醫生,每次都只能默不作聲的聽著,心虛啊。看著時間到了,他把雲朵挾在腋窩的體溫計拿出來,剛想看,就被女醫生奪了過去,看了看上面的刻度,更是沒好氣:“三十九度八,小夥子,你怎麼照顧女朋友的?”
三十九度八?
展傲澤被這個數字狠狠的驚出一身冷汗。“怎麼會這樣?”
女醫生白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病成這樣還折騰她,難怪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最後這句,可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罵了,聽到這裡,展傲澤不得不懷疑,這個女醫生肯定是和老公吵架了,把氣都撒他身上來了。
可是,她說的“折騰”……
展傲澤臉忽的一熱,雲朵外衣上的前三個釦子都被他扯掉,露出低領的毛衣來,脖頸、胸口處被他種上了很多的小草莓,色澤鮮豔的很,也難怪會罵成這樣。
淡淡的蘇打水充斥的雪白房間裡,雲朵緩緩的醒過來,她費力的睜開迷濛的眼睛,刺眼的白色直直的跌入眼睛裡,刺激的她再次閉上,過了一會,才再次費力的爭開。
腦子裡很不清醒,卻還是感覺到了環境的陌生。
“你醒了?”一個年輕護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過來,雲朵看著她,突然明白過來。
醫院!
“先量量體溫吧,昨天晚上燒得好厲害,三十九度八,不過已經輸過點滴了。”護士手裡拿著體溫計,語氣裡不乏有羨慕的成分,輕聲說:“你男朋友很快就過來,有人剛給他打了電話好像出去拿東西了。一夜都沒睡,就這樣守著你。”
她說的是展傲澤嗎?
沒閤眼照顧了他一晚上?
心裡有些感動,可是想起他昨天的粗暴,雲朵忍不住抵制:“他不是我男朋友。”
“對,我不是她男朋友。”一個好聽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雲朵抬起頭來,展傲澤手裡拿著一個保溫瓶,看到她醒過來,滿臉驚喜之色,他愉悅向護士解釋:“我是她老公。”
契約老公!
雲朵憤憤的在心裡補充。
“朵朵,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展傲澤把保溫瓶放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疲憊的眉眼裡含著笑意。
“是啊,真是可惜,怎麼沒被燒死呢?”雲朵冷冷的回了一句,別過頭不再看她。
“說什麼呢,什麼死啊活的,不許胡說。”雲朵不知道,展傲澤這輩子最怕有人說出類似於輕生的話。不管是父母的死,還是尤佳的死,在他心裡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痛,聽到雲朵此時提出來,雖然是跟他嘔氣,仍然忍不住擔憂。
“先量體溫吧。”護士體貼的把測溫計遞給展傲澤,笑著看著雲朵:“別生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