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齊,留萬代功名。
故人西辭,不問情意,有何難說明。
打亂了君一統天下的約定,誰可以同行。
原來不需要用戰爭去平定,要先得人心。
故人,發已衰白,風塵覆蓋,不奢求重來。
只盼君能收起戰臺,斷頭換不來。
最後的城牆破開,登高望海,一片煙火海,
無能為力,屍遍滿地,故人心已遠。
手一揮,膝一跪,拿玉杯賜天下無罪,
沒有人,喊萬歲,只有故人看君落淚,
君蕭蕭,撥劍鞘,還以為就此一了百了,
人在生,責在身,與誰同歸都不可能。
故人,發已衰白,風塵覆蓋,不奢求重來。
只盼君能收起戰臺,斷頭換不來。
最後的城牆破開,登高望海,一片煙火海,
無能為力,屍遍滿地,故人心已遠。”
抬頭望向敞開著的殿門,一身銀甲的段肅前面正是風姿玉立的藍景汐,一把摺扇在手,完全是往昔的模樣。一身如火紅衣的何盼兮叫道:“可怡!”
琴音兀自繞樑不止,高高的穹頂還留有迴音,藍景汐含笑看著我,我怔怔地看著他,難道他一直在騙我?
皇座上的風瑾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道:“好一個‘兵不厭詐’,更何況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無話可說!”
手中的劍破開,瞬間沒入心口,我驚呼:“風瑾!”
那張與林璇如此相像的臉上,在至死前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他朝我微笑:“可怡,你知不知道,我、我最想要的···是、是什麼?”
我忍住眼淚搖頭,輕聲問他:“是什麼?”
他綻開一抹笑容,刻骨的柔:“是······是你啊······”
“我知道,”,他咳出一口血來,染紅了我的手:“我知···道,自從、自從我將你從···從婚禮上搶走,就、就再也、再也沒有資格···擁有你,可我想,只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