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有一個敢說話的。愛葑窳鸛繯
“裝什麼啞巴,不說的下場你們很清楚。”徐文武也是一肚子的火,他們和大姐打下來的江山,居然被幾個蛀蟲正在敗壞。
“逞強也要懂得審時度勢。”緋月上前,一抬腳用力的踹到男人的胸口。
緋月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叛,龍鷹有個財務經理,現在居然又出現了當初的一幕,不過是幾個嘍囉,這樣更可恨。
“說不說?”她的聲音漸漸變得冰冷,透著死神一樣的味道。
兩人全身劇烈的顫抖,他們是害怕緋月沒錯,可是利益的誘惑,足以讓他們鋌而走險。
“對不起,老大。”
他們不能說,反正都是死,至少緋月可以給他們留一個全屍,可是如果被那群人知道,他們一定會渣都不剩。
“咔嚓——”一陣乾脆利落的響聲,兩人徹底的白了臉色。
那是手槍上膛的聲音。
他們都明白老大最痛恨的是什麼,但是沒有辦法,雖然公司每月有三萬,可是卻支付不起昂貴的白粉費用,他們也不想的,誰不想好好過日子啊,但是戒不掉!
“月兒,是月兒嗎?”背後的聲音帶著驚喜,透著詫異。
她槍支依然對著一個人的腦袋,回過頭看看來人,也僵住了。
縱使五年沒見,那個人的相貌依然銘刻在心裡。
還是那麼的妖豔,比女人漂亮,高挑的身子在停車場入口,被打下來的陽光映的好似虛無。
“冬,冬晨……”
林冬晨心裡的驚駭蓋過了驚喜,看著她手裡烏黑的槍,心裡有種東西在破碎。
怎麼會這樣,他這幾年沒有一天不在想著她,可是為什麼多年後的第一次見面,居然是這樣的場景。
她還是當初那個讓他心疼,讓人敬服的女孩子嘛?
察覺到了林冬晨的情緒波動,她只能苦澀一笑。
收起槍,對身邊的徐文武交代了一句。
“阿武,把他們帶回去,我自己處置。”
“我知道了。”
徐文武帶著兩個被緋月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走了,把剩下的空間留給兩人。
“喝點什麼?”緋月跟著林冬晨走進了他在維多利亞的秘密酒店的房間。
“咖啡,不加糖。”她輕聲低喃。
林冬晨握著電水壺的手有一瞬間的顫抖,然後給她調了一杯咖啡端給她,坐在她對面。
“這幾年,過的好嗎?”好似無形中多了一層隔閡,心也漸漸離得遠了。
她輕啜一杯咖啡,早就習慣了那種要人命的苦味。
“還好吧,也許在你眼裡不可思議,在我這裡卻再正常不過了。”
說實話,這麼多年,早就習慣忽略了別人眼裡的意義,可是他的目光,卻讓她想逃的遠遠地。
只因為,她曾是她的“親人”。
“月兒,我找過你,可是……”
“冬晨,都過去了,現在那個地方,已經沒有什麼讓我可以去掛心的了。”
“我還是你的親人不是嗎?”他口氣有點衝,這樣的緋月讓他覺得心慌。
“親人?”她頹廢一笑,“我的親人都死了,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當然,還有那一對可愛的小傢伙。
不過她不會說的。
“月兒,對不起,當年我是想馬上回來的,可是在南非遇到一些事情,等我回來,夜彌家已經人去樓空了,叔叔和阿姨,也……”
他質問過老爸,可是卻被模糊的帶過,這麼多年,他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一點,可是卻沒有一天不在想著她。
她心裡劃過一道暖流,眼眶微微的泛熱。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和語喬姐怎麼樣了?”
提到樂語喬,林冬晨的表情才出現了一絲鬆動,臉色和緩了很多。
“我們三年前結婚了,當時語喬還惋惜,沒有聯絡到你。”
她輕笑,“是嗎,恭喜你們。”
“謝謝,你現在做什麼。”沒有多年後初次見面的熱情,林冬晨覺得難受,這不是他想了很多次的場面。
“沒什麼,就是經營著一家酒吧。”
“血祭?”他問。
緋月一驚,“你怎麼知道?”
她怎麼會知道,在華陽市這麼久,血祭的發展她是看在眼裡,也杜絕了一切新聞媒體的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