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兒猛烈地擺動著屁股,殘忍操著柳青青這張素以櫻桃小口,嘴唇纖薄而聞名全市的“蕓薹名嘴”一邊得意地大笑道:“哈哈,操,真過癮,真熱乎。”
警花丁蘭的光頭,離仨擺動的黑屁股只有幾公分,她一邊躲閃著一邊機械的抽送著分別插在柳青青陰道里的冰棒和假雞巴。不過她同時也在小聲的情不自禁的呻吟著,因為黑子充當了她的人肉沙發,讓她坐在腿上,把大雞巴戳在她的陰道里,抓著她的兩隻奶子,在後面給她“加油”在仨兒又一次殘忍的深喉穿刺之後,柳青青再也忍受不住胃裡的翻滾,“嗚——哇——”
一聲從嘴裡噴出大股粘稠的嘔吐物,順著仨兒的陰囊和她的下巴流了她一身都是。
瞬間,一股刺鼻的腥臭難聞的氣味兒充實著這間不大的臥室,另人反胃。
“操!真他媽的噁心。”
黑子摟著丁蘭趕緊躲開。
“咦,爽呀。”
仨兒像射精一樣,舒服的大叫著,變態的仍就用雞巴死死頂著柳青青的喉嚨。
“肏死你個屄仨兒,你真他媽的變態,也不知道通知一聲,臭死了,快雞巴下來,把這騷屄弄到衛生間沖沖。操!”
黑子捂著鼻子咒罵道。
丁蘭也是一陣反胃,捂著嘴巴衝向衛生間。
仨兒又用雞巴搗了幾下,才從靠背椅上跳下來,抖了抖汁液淋漓雞巴,伸手將那根冰棒從柳青青的屄裡抽出來,一下塞到她的嘴裡,不讓她繼續嘔吐,然後推著這張有滑輪的靠背椅進了衛生間。
扶著洗手檯在乾嘔的丁蘭一見兩人進來,顧不上漱口,逃也似的趕緊從衛生間裡跑出來,一下仆倒在床邊,開始小聲抽泣。
黑子走過去,蹲在她的面前,摸著她的光頭,笑道:“怎麼了,寶貝兒?別害怕,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那麼對你。”
丁蘭哽噎道:“我聽話……聽話……黑子……不……主人……”
黑子笑道:“叫黑子就行。”
丁蘭抬起頭一臉淚痕望著黑子,幽怨地說:“黑子……你……你……你……為什麼……這麼殘忍……讓……讓我……讓我都不敢愛你……”
黑子心中一顫,將她抱起來,坐到床上,摟著她道:“你說,你愛我?”
“嗯……我……我真的是愛你的……可是……可是……你……你卻不把我當人看……嗚……嗚……”
丁蘭委屈的抽泣著說。
黑子眼中柔光一閃,臉色也稍微一緩,可是,也就是這短短的一閃,一緩之後,馬上就又恢復了惡魔一樣的冷酷,他捏住丁蘭的一顆乳頭,冷笑著問道:“愛這詞兒可不是隨便就說的,我也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你說你愛我?那你告訴我你有多愛我?”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雖然我知道我在你心裡和母狗差不多……可是……可是我……”
丁蘭哭道。
“別說這些廢話。”
黑子推開她,起身將那柄剃刀拿過來塞到丁蘭手裡,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去,替我把那個女人殺了,放心,我會處理的乾乾淨淨,絕對不會出事的,你看見那口大箱子沒有,你殺了她以後,我把她一埋,沒有人會懷疑到你警察的頭上。去,你把她給殺了,我就娶你,跟你領結婚證,讓你當我的老婆,今後一輩子對你好,你要不要?你敢不敢?”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
丁蘭嚇的全身發抖,趕緊將剃刀丟掉,低下頭不敢看黑子。
“不敢殺人是嗎?”
黑子拉過她的手又將剃刀塞進她手裡,扳起她的下巴,繼續盯著她的眼睛,冷酷道:“那這樣,你就把你的小拇指切一截下來,我這把刀很快,一下就能切下來,而且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肯定能接好。”
說著黑子抓著丁蘭的脖子把她拉到梳妝檯前,拉過她的左手放在臺面上,說道“來,只要你切,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愛我,我也會真的愛你。來,切呀,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來,切呀!”
“我……我……”
丁蘭哆哆嗦嗦將剃刀抵在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淚汪汪的眼睛在黑子和自己的手指之間來回切換,可是,努力的半天還是沒敢下手,最後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伏在梳妝檯上,哭了起來。
黑子將丁蘭拽起來,讓她兩手撐著檯面撅著屁股趴著,然後將雞巴兇狠的捅進她的屁眼裡,接著用一隻大手像抓籃球一樣扣著她光頭讓她將頭抬起來對著鏡子,一邊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