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細心的李雁鳴在給這個房子裝修的時候,考慮到是給一個女孩兒住的,所以再裝修風格上和傢俱搭配上偏年輕化女性化了一點兒。
花姐笑:“你找我來,不是為了讓我參觀這套房子的吧?”
童瞳:“不是,我想問你,你知道陳振跟許志軍老婆也就是玲玲的關係嗎?”
花姐:“我知道。呵,你是不想問我,為什麼那天我不告訴,我知道,對嗎?”
童瞳:“是。為什麼?”
花姐:“既然今天你這麼問我了,證明你已經將這件解決了,我說不說也無所謂了,不是嗎?況且,男人在這方面是自尊心最強的,讓另一個女人告訴一個男人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關係,你覺得合適嗎?”
童瞳笑:“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動手了,就在明天晚上。你呢?”
花姐道:“好。”
接著她從手袋裡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然後道:“已經開始,那幾個蠢貨,肯定都會上鉤。
童瞳指著她那個體積龐大的手袋:“這次也是裝了錄音筆來的吧?”
花姐沉靜如水,不動聲色的將手袋拿起,開啟,將裡面的東西慢慢的傾倒在茶几上。
手機,便籤本,錢包,鑰匙包,口香糖,車鑰匙,紙巾,與上次相比,少了小瓶肛交潤滑液和婦科洗液,避孕套,還有那支錄音筆。
童瞳笑:“少了不少東西。”
花姐笑:“你的眼睛裡也少了很多東西。就因為那支錄音筆嗎?”
童瞳:“不全是。”
花姐:“那就是因為你的兄弟,黑子,對嗎?”
童瞳:“老白給你說的?”
花姐笑:“老白從上次你見了我之後就再也沒有給我見過面或者聯絡過。有些事情,旁觀者清。”
童瞳:“你知道老白對你……非同一般嗎?”
花姐:“我沒有能力控制別人對我的感覺,你有嗎?”
童瞳搖頭:“沒有。”
花姐:“曉飛(老白的的名字)是個情種,可惜,我跟他沒有緣。而且,我也並非有意利用他,信不信由你。”
童瞳抿了一口茶,又盯著花姐看了一會,道:“我知道這個問題很愚蠢,但是我是要問你,花姐,你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花姐笑,笑得讓童瞳覺得自己真的很愚蠢,她優雅的品了一口茶,笑道:“這個問題是不是可以換個說話,或者,我可以這麼理解,你是想問我,我是否願意在你規定的時間裡讓位給你的兄弟黑子?”
童瞳彈了彈菸灰:“我答應你,你會得到一筆合理的錢,而且每年都會有合理的分成。這樣對誰都好。”
花姐:“這個合理,是你定,還是黑子定,還是我們商量著定?”
童瞳:“不管誰來定,我會盡量讓你滿意。”
花姐:“呵呵,我突然想起一個預言故事,說是有兩個人是朋友,他們一起去挖寶,還沒有挖到寶之前,就因為怎麼分錢,打得你死我活。呵呵,真可笑,不是嗎?”
童瞳:“還有一個故事跟這個類似,也是兩個人,也是朋友,挖到了寶貝,然後一個去找水,一個去弄吃的,兩個人都下了毒,結果兩個人都死了,也很可笑。道理人人都懂,可是在利益面前,幾乎人人都很難保持清醒。今天來見你,就是為了不要發生可笑的事情。”
花姐:“我現在手裡的錢,就夠我悠閒的在這種小城市渡過下半輩子。你,低估了我,我,高估了你,或者說,我們之間還缺乏瞭解。”
童瞳笑笑:“人和人之間很難真正的互相瞭解,這個先不談。我說的條件你能接受嗎?我也知道,你為了這件事情付出了很多,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花姐笑:“你覺得我們現在達成的協議,過了若干時日,到了指定的時刻,我們雙方還會履行嗎?你就不怕發生變故嗎?而且,你不覺得我們現在談這個有些早了嗎?你怎麼著急跟我談這個,只能說明一點。”
童瞳道:“什麼?說明哪一點?”
花姐道:“說明你已經開始覺得你已經控制不了局面了,你是想在失控之前,儘量將衝突減低或者延遲它的發生,對嗎?”
童瞳笑,笑得有些滄桑:“希望我這麼做不是徒勞無功,呵呵,不過,你也沒有必要用激將法,我跟黑子之間並不存在利益衝突。”
花姐道:“我知道你跟黑子之間沒有利益衝突,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不把名利看在眼裡的人,現在你所做的一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