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大腿一把:“哼,你個花心的老混混,剛一試試你,你就原形畢露了。”
童瞳表面討饒,心裡卻是暗笑,別說你師姐了,我下午剛吃過你親姐姐的奶,唉,真是一本糊塗賬啊,將來不知道如何收場。
到了秀秀家,小蕊也要下去,說繼續跟秀秀商量商業計劃,想讓童瞳也去幫著一起出出主意。童瞳哪裡有那個心情,就推辭說還有事兒。秀秀先下車,小蕊撲到童瞳懷裡,咬著他的耳朵說了句:“我不管你心裡還裝著誰,也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我只要你愛我就夠了,真的。”
跟小蕊分開後,童瞳馬上去找了一家酒館,要了一瓶二鍋頭,隨便要了幾個菜,獨自喝著悶酒。菜是一口沒動,酒已半瓶下肚。
剛過半個小時,童瞳就接到杜鵑打來的電話:“童瞳,你在哪兒呢?快來我家吧,欣然說要到我家坐坐,誰知道剛進來,就問我要酒喝,還要白酒,我沒辦法,就給她了,沒想到她拿白酒當水喝,不到五分鐘,就灌了一個半斤裝,我攔都攔不住,現在坐哪隻是流眼淚,也不說話,還拼命問我要酒喝,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快來吧。”
童瞳掛了電話,沒有動,坐著發愣,一會從口袋裡摸出一枚硬幣,默唸道:“如果我連擲三次都是國徽朝上,那我就去,否則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見。”
他之所以這樣,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他去,如果他看見欣然的眼淚,那麼他些年學會冷漠會瞬間就會被化解,他就會萬劫不復。
天意弄人,童瞳連擲三次,俱是國徽朝上……
杜鵑一開門,也是眼圈紅紅的,朝童瞳指了指臥室。
臥室裡傳來欣然帶著醉意夾雜著哭腔的聲音:“杜鵑……你去哪了……快給我拿酒來啊……放心……我沒事兒……我只是心裡高興……真的……看見他找了個那麼好女孩兒……我真替他高興……給我酒嘛……我要喝……”
杜鵑聞到童瞳也是一身酒氣,幽幽道:“你們還真是一對冤家,連習慣都是一樣的。唉……”
童瞳道:“有酒嗎?”
杜鵑趕緊找來一瓶,塞到他手裡,並且說道:“你們隨便吧,沒事兒,我們家那位又出差了。”
童瞳走進臥室,見欣然頭髮凌亂著蓋住她的臉,歪歪斜斜的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身子無力的依靠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臉頰已經變得殷紅,顯然已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比杜鵑瞭解欣然,他知道欣然酒量,一瓶白酒根本打翻不了她,只是她喝的過於猛了點,以前他還是為了不輸給這個女孩兒才苦練的酒量。
他還知道這個女人如果半斤酒下去就會開始鶯聲燕語,一斤酒下去唱起歌來能迷死人,一斤半下去,那火燙的身體能迷死人。只是這些很少有人知道,估計除了他自己,沒有別的男人知道,只是現在的童瞳也不敢保證是否他的估計是否還正確。
童瞳俯下身去,用手將欣然的長髮撩到她的耳後,柔聲道:“來,我陪你喝。”
欣然聽到童瞳的聲音猛的一顫,趕快睜開眼睛,用手快速的擦去眼角的淚水,極力的恢復冷靜,勉強地笑道:“你……你怎麼來了,我沒事兒,我高興,到杜鵑家來喝點酒,呵呵,好久沒喝了,有點醉了,杜鵑不知道我能喝,估計嚇到她了,沒事兒,真的。”
童瞳笑道:“我知道你沒事兒,你的酒量我當然清楚,你是天生的海量,當初你不是還笑我的酒量差嗎?說不喝不過你的男人都不算男人嗎?”
他將手裡的酒瓶的蓋子開啟伸到她眼前道:“來,再試試我的酒量吧,剛才咱們沒喝成,現在我陪你喝,我也很久沒有好好喝過白酒了。這酒還不錯,老規矩,咱們對瓶吹,好不好?”
“不喝了吧,你……你那個女朋友呢?杜鵑呢?在人家家裡不好吧。”
欣然沒有接酒瓶,躲著童瞳的眼神。
童瞳先對著瓶口猛灌下一大口,然後將瓶子遞到她面前:“別管別人了,你就是管別人管的太多了,所以才顧不上自己了。人偶爾可以自我一回,不是嗎?”
欣然慘然一笑,接過酒瓶,也是仰頭灌下一口,然後抹了一下嘴角道:“好,今天我誰也不管,陪你喝。”
兩人像比賽一樣,不到十分鐘,又是大半瓶酒下去,欣然咬著嘴唇痴痴的笑,說道:“瞳,這幾年你過的好嗎?”
童瞳笑道:“別那麼俗好不好,什麼過的好不好,反正沒死,瞎活唄。”
欣然一邊笑著,可是兩行眼淚卻從眼角流下:“我媽死了,做完手術不到兩年就死了。”
童瞳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