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今天本來就是想怎麼玩兒都行,你說了等於沒說。”
“那你說?你想要我做什麼呢?”
“嗯……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你要記得你欠我一次,以後我要是想好了,要你做什麼事情,只要你能做的到,你就得去做,好不好?”
“好,那你輸了怎麼辦呢?”
“我要是輸了,給你三千塊,行不行?”
“哈,錢嘛我是很喜歡,但是這次我不要錢,你要是輸了,也欠我一次,我也要你做什麼的時候,只要你能做的到,你就得去做,好不好。”
“好,一言為定。”
翠翠又埋首於童瞳的胯間開始了狂風驟雨間或和風細雨式的口舌之戲,雖然她對自己賴以生存的本事相當自信,可是她不知道她所面對的是一個終日裡在女人堆兒裡打滾,對床上之事兒早已麻木不仁,而且又滿懷心事的男人。
趟在溫熱的水裡,童瞳眼睛一閉,一腦門子的官司驟然開啟,注意力很快從肉體的刺激轉移到接下來的計劃中去。
楊文忠雖然死了,但是還要一大攤子事兒需要善後,遺產方面還有他公司的業務,股權如何交接,李鬱芬如何安撫,以後如何繼續。
下面許志軍那方面該怎麼辦?他沒有什麼重大疾病,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那如何能除去他呢?
許莉該怎麼降服?如何讓她歸自己所用。那個神秘的密教到底有多厲害,如何能利用她這唯一的弱點去擊破她?
那個明天要來的女學者是不是真有本事兒,能給自己有用的資訊,還是像那些傻逼專家一樣,只會說些沒有用的廢話?
還有,以前顯然在戰略上低估這個郭躍了,看這兒的架勢,這個郭躍能量也是不小,也不是泛泛之輩,不是好能拿下的。況且,他竟然跟王可以這條老狼是合夥人,又多了一重麻煩。
放過他?想起李雁鳴的悽楚眼神就覺得於心不忍。況且這個皇家花苑,可真是好買賣,這個地方也比張豔麗家的別墅強多了,要是能把這裡當兄弟們的大本營,那是在好不過了。媽的,不能讓他這麼好過了,郭躍,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王可以,你真厲害,到處你都插一腳,你不給兄弟們留點路,也別怪我們拆你的臺。童瞳繼而又想起花家姐妹,想起花姐的欲言又止,想起小蕊叛逆和純情的兩面性格。
這些念頭都匆匆的在他腦子裡一閃而過,童瞳並不太將這些放在心上,因為這些畢竟是有心算無心的事兒,從形勢上來講,他已經佔很大優勢。即使都不能成功,那也無非是空謀劃一場,憑他跟黑子還有這幫兄弟,怎麼樣都可以闖出一番天地來。
“你不知道嗎?欣然又回蕓薹了……”
童瞳心裡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彷彿像被別人用手伸進胸膛裡用力抓了一下一樣難受。
欣然,那個曾經一身白衣如雪女孩兒,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又在用那雙晶亮的眸子看著他,最後幽怨一笑,消失在白茫茫的雪裡,只丟下一句:“對不起,我走了,別恨我。”
那個代表著他最純真最熱烈也是最傷人的一段感情,一段歲月,紛沓而至。
“唉呀,不來了,我投降了,我認輸了,好不好,你可真厲害,真男人啊。”
翠翠的一句帶著嬌喘的叫聲將童瞳拉回了現實。
童瞳睜開眼睛見她正用手揉著腮幫子,沮喪臉,認命看著童瞳依然高聳的東西嘆氣。他兩腿一勾,將翠翠拉過來,坐起來將她摟住,用手捏著那胸前的兩個發硬的奶頭笑道:“怎麼了,認輸了?你不是說,想讓我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嗎?”
“嗯……這次算我輸了,我嘴巴都酸了,舌頭也麻了,你還無動於衷,看來我今天要栽到你手裡了。”
“哈,那你要記得你欠我一次喲,不能反悔!”
“好了,我今天先好好伺候伺候你吧,以後的事兒以後在說吧。”
翠翠笑道。她讓童瞳從浴缸裡出來,躺在地上的充氣床墊上,然後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塗上了潤滑液,趴下去貼在他身上開始用自己滑膩的身體做起按摩來。
溼漉漉滑膩膩的胴體,柔嫩嫩嬌滴滴的肌膚,勾魂奪魄的眼神,精熟的按摩技巧,全方位的體貼服務,翠翠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能讓男人體會道銷魂噬骨的絕佳體驗。
她用自己身體最圓潤最突出的地方當成童瞳來給男人塗抹身體,肢體交錯,動作變換時如同一隻靈巧的燕子貼著他來飛翔。VIP 會所裡的服務果真比一般桑拿裡的陪洗服務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