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已經拍到了,就差給正主兒下手了。劉雪是另一碼兒事兒,不過是趕巧了事兒趕到一塊兒了,沒來得及跟你說。跟劉雪搞同性戀的老孃們兒就是那個李鬱芬她老公,也是咱準備下手的目標之一。”
“哦這樣啊,不過……弄他老公應該弄他老公的事兒才是,弄他媳婦兒,沒什麼用啊,現在的社會,你就是把她媳婦給綁了,老公都不會掏錢贖人的。何況是隻是拍點他媳婦兒的騷事兒。我感覺沒大用啊。”
“這個事兒有點繞兒,一句話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她老公得罪了老童,老童這回不光制他的貨還想說他的事兒(地方黑話:不光敲詐他的錢還要對他施行打擊報復)”
“怎麼得罪老童了,咱可是光棍,直接弄他就是了。費這個事兒幹什麼?不過……老童辦事兒一向深的很,我是猜不透。”
“也不是直接得罪老童了,為了娘們兒,你不知道老童以前在影樓幹過嗎?就是那個影樓的老闆娘芳芳。那個搞同性戀的老孃們的老公欺負她欺負的很了。老童幫芳芳出頭,也順便制他點錢。”
“哦,這樣啊,明白了。那他是倒黴了,惹誰都別惹老童這種人,埋了你你都不知道是誰埋的。”
老白跟黑子兩人又喝了一會,老白對黑子說:“老黑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啊,我現在喝酒了,腦子不清醒,說得也不知道對不對。說錯了,就當醉話了。”
“你說吧,咱弟兄還有啥不能說。”
“老黑你不覺得現在老童帶咱倆乾的這些事兒有點……雜說呢,有點低階了吧。看老童那個樣好像想把這個事兒當成營生來幹,你看老童準備的那麼裝備你就知道,那不是準備幹一兩次就收手不幹的。”
老白說著又將面前的大半杯啤酒一飲而盡:“想當年你帶著兄弟幾個混的時候,咱是何等的牛逼,誰不高看咱一眼,就連像老可以那些老大也不敢身邊欺負咱,雖然咱手底下人不多,跟著咱混的小蛋仔兒也有二十來號。提起來你老黑哪個敢不給個面子。雖然咱沒混著什麼大錢可是也牛逼了呀。要不是你進去了,咱現在估計也能入幾家場子的乾股,咱也能開幾個地下場子抽著頭放著錢(賭場抽頭,和放高利貸的意思)但是你一進去,老童就把兄弟散了,讓我們自己顧自己了。說是想讓兄弟們先吃碗乾淨飯等你出來。但是你出來老童就拉著你幹這個?太掉架了吧。”
說完老白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黑子。
“你到底想說什麼,接著說。”
黑子拍了拍老白的肩膀。
“你想啊,其實咱現在幹得比我這兩年乾的事兒不高明多少,甚至更見不得人。我騙女人的錢,那是我沒辦法,不會幹別的,也幹不了。雞巴,為了幹這個,我都不敢也不好意思跟以前街面是走動的朋友來往了,怕別人笑話啊。連仨兒每回見面都噁心我,說我是吃軟飯的。而且我覺得幹這事兒也弄不了幾個錢,還不如拉一票女的上大城市去賣呢。我聽說咱這兒幹好幾個人幹這個現在都發了。而且你跟老童你倆這樣的人幹這個事兒不是太屈才了嗎?”
老白說著哽噎起來“老黑,我一直等著盼著你出來,在跟著你,讓你領兄弟們再去打天下,咱在牛逼起來,看誰敢小看我,小看咱們兄弟。”
“好了,兄弟,別這樣,先喝一個。”
黑子給老白倒滿酒,端起來送到老白手裡。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跟老白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我知道你這兩年委屈了,也明白你的心情。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老童這個人怎麼樣?”
黑子放下杯子盯著老白的眼睛問道。
老白想了想:“童這個人是不錯,對兄弟也夠意思,我也知道你們倆是光屁股長大的,對你就更沒的說。不過老童這人陰的很,不怎麼好說話,誰都猜不透他到底心裡想的啥。而且不愛顯山露水。”
“那你覺得以咱目前的情況和實力咱弟兄幾個該去幹什麼?我知道老白你也是個聰明人。”
“這個……這個……說老實話,現在這個世道兒,以咱現在的實力確實啥也幹不了。以前跟咱一樣的現在要不就是散了,要不就是也逮進去了,要不都去喇大水(吸毒)沒幾個混的好的,還是那幾個以前就成氣候的老大越來越牛逼了也越來越有錢了。”
“所以啊,什麼時候沒錢都啥都別談,不過怎麼去弄錢呢?現在咱這幾個小三十的老夥計再去看場搶底盤?那不是更傻逼了嗎?我覺得老童是想先弄些錢。至於選擇幹這個,我想他也是經過慎重考慮過的吧。不過至於能弄多少,弄到錢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