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我今天晚上想讓你伺候一下我一個朋友,你幹不幹呢?”
黑子邊說邊揪楠姐兩顆逐漸勃起變硬的奶頭。
“什麼,你說什麼?讓我伺候?”
楠姐身子一顫,掙扎著想站起來。
“是啊,我的搏擊教練,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啊,說不定比我還能幹呢。”
黑子揪著奶頭不放手不讓楠姐起來。
“啊……疼……我不要去……你真讓我去當婊子啊……”
楠姐帶著哭腔委屈的說道。
“什麼?你不去?”
黑子用手使勁兒擰著楠姐乳頭:“你不是說過以後我想讓誰尻你就可以讓誰尻你嗎?想反悔啊。”
“啊……”
楠姐忍著胸前的疼痛說:“那個時候說的話不算數的,我今天早上都讓你跟小童折騰成那樣你還想怎麼樣啊。”
“少他媽的的廢話,信不信你不聽話我雞巴把你扒光了扔的大街上去。”
黑子作勢要扒楠姐的衣服。
“別……我去還不行……嗚嗚……你根本沒把我當人看……”
楠姐知道這個黑煞星說的出辦的到。
“聽話才是好孩子嘛,放心,以後不會隨便讓你去幹這種事兒的。”
黑子扳過楠姐的頭給她來了頓熱烈的親吻。楠姐也認命般得屈服於慾望,瘋狂的回應黑子的舌頭。
我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影樓的老闆娘芳芳打來的,接通一聽:“小童,你在哪呢?我想見見你啊。”
芳芳帶著哭腔說。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你別問了,我現在就想見你啊。”
芳芳在電話那頭哭著說。
“好,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影樓你的那間美工室裡等你,你快來。”
“好我十五分鐘就到。”
我從電腦裡挑了一部腳交的A片,讓小紅先觀摩。然後給黑子打了個電話,交待了一下就開車去了影樓。
來到美工室,看見芳芳一個人穿著浴袍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流眼淚,顯然是剛洗過澡,小小的美工間充滿著浴液跟洗髮水的味道。芳芳見我進來,瘋狂的撲進我懷裡,激烈的哭了起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說話。”
“我……我……嗚嗚……我受不了了……”
芳芳有點泣不成聲。
我將芳芳緊緊的摟在懷裡,輕輕拍打著這個表面堅強內心卻是柔弱女人:“別這樣,我不是來了嗎,不管出什麼事兒,不是還有我嗎?”
“老楊……老楊今天把我的後面給幹了……我受不了了……”
芳芳哭得很厲害,彷彿剛剛被別人強姦了:“我不讓他乾的……你知道……我後面只給你一個人乾的……小童……我喜歡你……那裡是你一個人的……”
芳芳推開我將浴袍撩起來,身上有多處的淤青,雪白的乳房上更是佈滿了牙印跟淤青:“是他強迫我……我反抗不了……”
我看著那些傷痕,心裡怒火中燒。芳芳這種反應我能理解,一個無奈的女人為了生活可以出賣色相可以虛與委蛇,但是她也是人,也有羞恥的底線,這種情懷甚至比處女的貞操更被她看重。
“你還會要我嗎?”
芳芳流了眼淚看著我。
我將芳芳拉進懷裡,緊緊摟住,在她耳邊說:“我當然還會要你,你在我心裡是乾淨,什麼時候我都會對你好。”
我這時候才知道我對芳芳有多重要。
在搏擊俱樂部的搏擊臺上,老楊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享受著跪在他跨下同樣赤裸的楠姐口舌服務,堅硬粗大的雞巴在楠姐性感的小嘴裡進進出出。黑子將楠姐送到俱樂部對楠姐說了句“他媽的,好好給我伺候我師傅。”
就回我住的地方找小紅去了。
老楊喜歡在搏擊臺上是跟女人幹,那樣他覺得更刺激。別看老楊四十歲了,一身精壯的肌肉跟年輕人不逞多讓。雞巴也寶刀不老,雄風猶存,硬起來照樣可以“犀牛望月。”
“真他孃的好貨色啊,會伺候人。雞巴唆的真舒服。”
老楊按著楠姐的頭一邊將雞巴往楠姐小嘴裡抽送一邊由衷的讚歎。楠姐面帶委屈認命的張大小嘴,認老楊操著雞巴往自己的喉嚨裡戳。
“老楊那個王八蛋還逼我去陪什麼生意上的領導上床,我不去的話他就讓我打回原形,讓我的影樓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