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去世,一個女兒(哈,就女兒吧,好像前文裡沒有交待,說是男是女,不過不打算,讓這個女孩出場,還是饒了這家人吧,哈哈。上貴族寄宿學校,不在家裡住,所以只有李鬱芬和楊文忠夫妻倆住。
童瞳坐進小剛的計程車裡拍了拍小剛的肩膀說:“辛苦了,上午讓你跑了長途,下午就讓你蹲點兒,晚上吃飯了沒?”
小剛道:“沒事兒,這算啥啊,比跑出租輕鬆多了,吃了,路邊買了點熟食。”
童瞳:“聽著啥有價值的東西了沒?”
小剛:“聽了一下午,有價值的不多。都是他們公司業務上的事兒,他下午還給那個許志軍打了個電話,好像是說兩個人準備再約一個什麼局長再坐坐,好好感謝感謝,然後商量下一步的事兒。口氣裡聽的出來,那個局長好像是跟許志軍的姑姑關係不錯。”
童瞳:“許志軍的姑姑?”
小剛:“是啊,姑姑,我沒聽錯,你一會聽聽就知道了。”
童瞳:“好,一會我拷走聽聽,先聽聽這夫妻倆現在在家幹什麼吧。”
兩個人不說話,都點了跟煙,留神的聽著監聽器接收過來的聲音。
接收器傳出來的是電視的噼裡啪啦挑頻道的聲音,還有喝茶的聲音。一會聽到李鬱芬的聲音:“你要看去客廳看,我還要睡覺呢,聲音開這麼大,讓我怎麼睡啊。”
楊文忠的聲音:“你睡你的,我看我的,怎麼了?就雞巴知道個睡,看你那一身肥肉吧,今天我可是心情好,別沒事兒找事兒。”
“我一身肥肉怎麼了?當初你這個死人不是說就喜歡我這一身的白肉嗎?現在嫌我胖了?”
“哈,不嫌,不嫌,你這身浪肉,好啊。”
“哎呦,去一邊,別掐我,你又想著折磨我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有心情……”
“你有心情,我可沒有,我身上來了,你有不是不知道。在說你又不行……”
“我不行怎麼了?我不行怎麼了?”
“哎呦,別咬,別咬,頭兒都給你咬掉了。”
“來給我唆唆,我想放一火……今天心情好……”
“我不要,唆什麼唆,你還有多少東西?”
“你別來勁兒啊,想讓我收拾你是不是?”
“哎呦,哎呦,我唆,我唆,你別折騰我,我就給你弄……”
“少廢話,快點來吧。”
“你看你這軟不拉嘰,唆什麼唆,先說好,我給你唆出來,別唆硬了你又想操我屁股。”
“來吧,唆硬了再說。”
“嘶,還是自己老婆的嘴爽,知道咋能讓我舒服了,嘶……”
童瞳跟小剛二人聽著笑了起來,童瞳對小剛說:“咋樣,剛,現在還是隻跟嫂子一個人幹?不想換換人操操?咱手裡浪貨可是一把一把的,你只要說話,想操多少有多少。”
小剛道:“也就那會事兒吧,換換人也就操不出個新花樣來,再說她跟我結婚的時候,我是個窮光蛋,人家願意嫁給我,對我還這麼好,我也沒啥本事,不想做對不起她的事兒。”
童瞳由衷道:“剛,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點兒,義氣,對誰都仁義。沒的說。所以不想讓你陷進去太深,所以你也別多問,跑跑外圍算了。”
小剛嘆道:“那我謝謝兄弟們了,我也沒什麼朋友,就你們幾個了,我知道你是心裡有數兒的人,一切都有自己的打算。不過我也有點看不透你,也別太怎麼著了,好好活著,比啥都強。”
童瞳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將手裡煙舉起來道:“人跟人不一樣,有些人像這根菸,慢慢得燒著,被生活無奈的抽著,最後剩了菸屁股,灰飛煙滅。有些人天生就是爆竹,一旦有機會就會迅速的點燃然後轟轟烈烈爆炸才是他們的宿命,也是他們想要的。”
小剛:“但是我覺得你不是香菸也不是爆竹。”
童瞳:“哈,那你說我是啥?”
小剛苦笑:“說不清楚,你是怪胎。哈哈。”
接收器又傳出來楊文忠急促的聲音:“好了……好了……嘶……嘶……好了……嘶……你個浪貨……唉……你個浪貨就想給我唆出來怕我弄你屁眼吧……操……掃興……”
一陣腳步聲和漱口聲音以後李鬱芬的聲音:“哼,我還不知道你,快點睡吧。”
童瞳聽完給小剛說:“好了,下面也聽不到啥了,你也早點回家陪老婆孩子吧,我也走了。”
童瞳回